威。
手裡提的酒葫蘆,遠比尋常酒葫蘆大的多,腰間一把殺豬刀明晃晃的,左臂空蕩蕩。
方才酒肆裡,喝完酒吹牛的街坊百姓,這會一個個縮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喘。
“得嘞,大人您稍等片刻”。
店家愣了一下便回過神,熱情的應了一聲,雙手接過酒葫蘆,特意跑去後屋,搬了一罈藏了十多年的老酒,開壇之時,整個屋中飄香。
酒肆裡的那些老酒鬼,光是聞著酒香氣,便開始咽口水。
“張大人,這酒如何?”。店家回頭,朝張觀山問了一嘴。
“可!”。
張觀山鼻尖嗅了嗅,不由點了點頭,這酒香確實不錯,那店家打酒時,酒液都拉絲了。
將這酒葫蘆打滿後,那壇酒也沒剩多少。
“張大人,你的酒”。說著,店家將葫蘆遞給張觀山。
“多少銀子?”。
張觀山將葫蘆系在腰上,右手一翻,掌心出現一塊銀錠,光是看別的酒客的眼神便知道,這壇酒不便宜。
“不要錢!”。
聽聞此言,張觀山眉頭一挑,低頭看了眼這店家,卻見這人眼神並未閃躲,並非是怕他,而是單純的不願收他銀子。
“為何不要?”。
“若非張大人,我那糟糠之妻,豈能從城外回來?這酒,全當謝過張大人了!”。
“一碼歸一碼,這銀子你收了”。
張觀山搖了搖頭,右手一捏,一塊銀錠斷成兩截,落在櫃檯上那塊碎銀子,估計得有個十兩。
十兩買這麼一罈酒,估計是夠了。
“張大人,銀子我真不能要,不若留一個字如何?!”。
聽聞此言,張觀山腳下一滯,目光環視這酒肆,見滿屋掛滿了字帖,大多是臨摹的大乾名帖。
寫的雖說只是形像,不過倒也不能說差。
他一個殺豬的都好寫字,賣酒的:()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