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辦法治好我?”。
“你這並非是病,換千百個郎中都治不好,不過某家有辦法”。
“請大人出手,需多少銀兩?”。
年庚福雙手握著錢袋子,眼裡有激動,有緊張。
在大乾,哪怕三歲小孩,都聽說過鎮妖司。
大乾四大仙司之首,裡面出來的仙師,在他們看來,定然是各個都神通廣大。
“小子,把鎮妖司想成什麼了?”。
張觀山眉頭一挑,鼻孔哼了一聲。
“某家是鎮妖司的人,可不是什麼衙役”。
就算真要收錢,請一個玉經境圓滿的修士出手,年庚福那幾兩碎銀子可遠遠不夠。
“夫人,可否將外衣脫了,露出後背讓某家看一眼”。
聽聞此言,女子面色微紅,稍微猶豫一下,便點頭同意。
“福兒,你先出去”。
“嗯,我知道了娘”。
年庚福出去之時,警惕的看了眼張觀山。
“某家又不姓曹,沒這個愛好”。
張觀山搖了搖頭,背過身,待女子脫好衣服,躺在床上後,方才轉過身。
女子後背上,白皙的面板多了點點黑斑。
張觀山眉頭微皺,邁步來到床邊,手指按在黑斑上。
氣血落入其中,傳出滋滋的聲音,女子緋紅的臉,頓時被痛色所替代,強忍著沒哼出聲。
“還真有人玩這把戲”。
張觀山呢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大人,可能看出這是什麼嗎?”。
女子貝齒輕咬嘴唇,她也明白,自己患的或許不是病。
她丈夫患上的時候,家中尚有餘財,請了好幾個郎中過來都搖頭無措,只能開幾幅補氣血的藥。
現如今,丈夫死了,她又患上了這東西。
“血冥教的九子鬼母術!”。
張觀山目光閃動,這所謂的血冥教,乃是一邪教。
五十年前被鎮妖司所剿滅,這九子鬼母術,便出自血冥教之手。
這麼多年過去,想不到大乾還有一些邪教餘孽。
“這幾日某家會待在這,待那鬼童醒了,以符籙之術將其逼出”。
張觀山一邊說,一邊朝屋外走去。
鎮妖司對於妖魔道人的邪術十分了解,他在鎮妖司待的第一個月,便是專門學如何破妖魔道人的邪術。
武修不似道修,可手搓符籙,好在他離京之前,儲物袋裡放著大把符籙。
“有勞大人了”。
女子神情激動,將衣服給披上。
看來這人,真是鎮妖司下來的大人物。
“大人,我娘怎樣了?”。
見張觀山出來了,年庚福連忙問一句。
“小子,方才不是還怕我對你娘做些什麼?”。
張觀山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說一句。
:()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