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他們又怎能不心生怨念、牢騷滿腹呢?自然而然地,軍中怨聲四起,士氣也是一落千丈,變得異常低迷消沉。
就在這軍心浮動、搖擺不定的危急關頭,當公孫瓚統領著那整整三千名騎兵風馳電掣般抵達薊中的那一刻,令人始料未及的狀況陡然間發生了——所有的騎兵居然毫無徵兆地集體叛逃,紛紛轉身迴歸了各自所屬的國度。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宛如一道驚天動地的晴天霹靂,無情地劈落在這片已經風雨飄搖的戰場上。它所帶來的衝擊力,瞬間為本就舉步維艱的戰局增添了更多沉重如山的壓力以及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而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彷彿僅僅只是後續那一連串如同驚濤駭浪般洶湧澎湃的巨大變故的一個小小序曲罷了
同年冬,公孫瓚與張純等戰於遼東屬國石門,張純等大敗,敵軍拋棄妻小逃走,公孫瓚軍奪回了之前被俘虜的男女。公孫瓚繼續追擊,由於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圍困於遼西管子城二百餘日,公孫瓚軍糧食殆盡,於是殺戰馬吃,戰馬吃完後,又將弩、盾煮熟充飢。公孫瓚軍力戰不敵,於是與士卒們訣別,各自分散回家,當時天降雨雪,不少人在飢寒中死亡;丘力居軍也飽受飢困,遠走柳城。屬國烏桓首領貪至王率眾歸降公孫瓚。公孫瓚升遷降虜校尉、中郎將,封都亭侯,又兼領屬國長史,進屯屬國,統領兵馬,守護邊境。此後的五六年間,與北方遊牧民族爭戰不斷。公孫瓚每次一聽到敵人來襲,公孫瓚馬上聲疾色厲,作戰時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從此烏桓都害怕公孫瓚的勇猛,不敢再來進犯。公孫瓚常與身邊數十個善於騎射的人都騎白馬,相互間為左右翼,自號“白馬義從”。
當時,丘力居寇略青、徐、幽、冀,四州被其害,公孫瓚無法抵禦。
朝中認為宗正劉虞曾任幽州刺史,對當地士民有恩信,又為遊牧民族所附,如果讓他去鎮撫,幽州可以不勞而定;於是,朝廷派劉虞擔任幽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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