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比從官府得到的線索多得多。
將軍府附近那兩戶,分別為一男一女,家境中等,兩家都是做小買賣的。
女的叫孫又瑤,家中做的是藥材買賣,父親也算有點醫術,自從城中開了珍膳堂,雖然找他看病的人少了,可他很有生意頭腦,主動跟莫聲棋攀上了交情,和珍膳堂做起了藥材的生意。
女兒失蹤的事也著實讓家裡著急了一陣子,但如今又安然回來,父親把脈後又沒什麼大礙,家裡人也就都想讓這事快些過去了。
那孫又瑤本就是個典型的閨閣幼女,家中還有個幼弟,如今一家人又齊齊整整了。凜風來時也挺客氣的,只可惜除了瞭解到了苦主的家室,就再也沒什麼新鮮內容。
另一戶那個男孩子,叫做方子俊,家中是做綢緞生意的,雖是世代經商的人家,其父卻十分希望他能做學問,走仕途,對兒子期望很大。方子俊又是獨子,這次險些喪命,當真是差點要了方家二老的命。
凜風來時,這家人怨聲載道,外面的生意全權交給管家賬房和幾個夥計,方子俊倒還精神,在給二老煎藥。一屋子的藥味,感覺要是方子俊回不來,這方家綢緞莊恐怕也就玩完了。
方子俊倒是很孝順穩重,告訴凜風,他只記得他們走了很久很久,一定是從外城外面很遠走回來的,而且關他們的地方特別的黑,分不出白天黑夜。
雖然並沒什麼用,也算多了一條資訊。
當日走完這兩家,日頭便已下了山,凜風便先回了將府,來日繼續調查。
沒幾日,便將剩下的五家訪遍,瞭解到他們的詳細資料。
張大柱,家住東門口附近。其父和叔伯常年在外跑貨,大伯母和母親早亡。還有一個嬸嬸,是個十足的潑婦,只圖享樂。因丈夫經常不在家,淨做些不三不四的勾當,三天兩頭不回家。家中只有一個奶奶與他們長住,卻是誰都管不了。
這張大柱生的就比同齡人高大,平日少了父母管教,又有個不走正路的嬸嬸做榜樣,喜歡拉幫結夥欺凌弱小,住在南門附近的趙曉栓就是他的跟班,這次也一同被捉。
張大柱失蹤那日,張奶奶遍尋不著,急的暈倒在路邊,要不是街坊裡那個說書的李老頭髮現的早,恐怕早就一命嗚呼。
這張大柱雖不是富貴之家,可也沒受過被擄這種氣,回來之後亂髮脾氣,張奶奶又管不了他,隻日日垂淚。
張大柱在家裡發脾氣,雖然他依舊硬撐,無奈已如驚弓之鳥,再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氣焰。
凜風與張奶奶說了說話,並未在他家裡看到人,卻是在離開時的路上見到他正欺負賣菜家的還只三歲的小女兒。
那形貌聲音,加上做的事,凜風沒見過他也猜了七八分,再加上榮霜悄悄跟他確認,凜風便行了個舉手之勞,讓張大柱被顆蘿蔔狂揍了半條街,那蘿蔔愣是沒損壞一丁點!
“你怎知道他就是張大柱?”看著張大柱滿街亂算,不少街坊出來看熱鬧,凜風便走便問她。
“遇到孟華州那天,這小孩還威脅我來著。”
“原來如此,我替你報了仇了。”凜風笑。
“我又沒記他的仇,這孩子卻是該教訓教訓。”
之後剩下的四個孩子,都住在南門那邊的平民居里,那邊便是相對比較貧寒一些的了,首先去的便是張大柱的小跟班,趙曉栓家。
趙曉栓跟著張大柱淨幹些偷雞摸狗欺軟怕硬的腌臢事,想不到他爹竟然卻是個履試不弟的老秀才。
平日只要被趙秀才知道他又去跟張大柱鬼混,回來必定是一頓打。可隨著孩子越來越大,趙秀才越來越老,家境越來越窮,趙秀才是越來越打不動了。趙曉栓太能跑,竟逐漸演變成他想打,可打不著。
不知道是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