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萬塊營養費,如果中途出了事,孩子沒了,二香得還他五萬塊。吃虧的事,他吳明貴是不會做的,要不是算盤打得精,他憑什麼在村裡做了土皇帝?憑什麼中飽私囊養肥了自己?
於是他收拾了一番,走到公路邊,搭上了去縣城的公交車,他決定給二香一個驚喜,所以也沒提前給她打電話。
進了城,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他特意買了二香喜歡吃的滷菜,再買了瓶老白乾,便喜滋滋的朝二香家走去。
轉過路口,他猛然發現前面街上有個人從計程車裡下來,看那半張臉,覺得似曾相識,還沒想明白,就見那人對直進了二香家的大院。
他一邊尋思著,一邊也走了進去,卻不見了那人的蹤影,也不知進了那幢樓。
他也沒有多想,就上了樓,如果二香不在家,再給她打個電話,不過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家裡了。昨天他還打電話問了二香,得
知店鋪才開始裝修,沒什麼事。
就算她不在,香蘭也可能在的。想到香蘭,吳明貴心裡也是癢癢的,那個女人比起二香一點不差,聽說就要和男人離婚了,如果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也是一件美妙的事兒。以他的經驗,這離了婚的女人,那身子如何打熬得住?何況她長期守著活寡,雖然香蘭的品性貞烈,但深諳此道的吳明貴認為男女之間發生點破事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吳明貴整了整衣裳,精神抖擻的按響了門鈴。
雖然他年逾五十,但絕不能在女人面前顯老。
第192章 各懷鬼胎
汪海洋從醫院出來,便打的去二香家,因為他有鑰匙,所以事先也沒給二香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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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以後,發現她和香蘭不在,打電話一問,才知道二香陪著香蘭去了法院,提請離婚的事,項在辦完了手續,正在回家的路上。
香蘭終於行動了,汪海洋高興不已,便說今晚親自下廚,等她們回來吃飯。
於是汪海洋便在廚房忙碌起來。過了幾分鐘,他便聽到門鈴聲。
“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不是有鑰匙嘛。”汪海洋自言自語說著,也沒多想,便開了門。
他一下愣住了。
門口站的不是二香和香蘭,而是二香的公公老漢村長吳明貴。
比汪海洋更吃驚的是吳明貴,他也同時認出開門的男人就是慈雲寺的保安。
“怎麼是你?二香呢?”吳明貴的臉一下沉了下去,難怪剛才看見車裡走出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原來是這小子,居然還在二香屋裡。吳明貴的心一下揪緊了。
“二香,她沒在。”汪海洋壓根沒想到村長會出現在這裡,吶吶的說。
吳明貴推開他,自顧走了進來,“二香!”他叫道。
汪海洋愣在門口腦子飛快的轉著。
吳明貴找遍了幾個房間,果然沒有二香的影子,香蘭也不在。他走回來,暫時鬆了口氣,不客氣的問道:“這不是二香的家嗎?
你怎麼有門鑰匙?”很明顯,兩個女人不在,他又剛看到對方進來,顯然大門是這個保安開啟的。
“二香給我的。”汪海洋說,倒底敲作了人家十萬塊,又擁有人家兒媳婦的門鑰匙,汪海洋的確有些心虛。
構日的,這怎麼回事?吳明貴分明看到對方心虛的表情,於是提高嗓門問道:“我是她公爹,都沒有門鑰匙,憑什麼她會把門鑰
匙給你?我兒子雖然死了,但是她還懷著我吳家的血脈!”說到‘血脈,二字,吳明貴心裡不禁打鼓,這二字可得打個問號了。但是這小子怎麼會纏上二香的?難道就是做法事的那幾天?吳明貴心亂如麻,二香本來就是個偷人的貨,要是跟這小子搞上一腿,也不是沒可能,只是自己壓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