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放了一包糖,放浪少婦抿嘴一笑,得意地拋了一個媚眼給那男孩,櫻桃小嘴喝了一口咖啡,這讓那男孩笑開了花,毫不客氣地就坐在,手也慢慢地攬到了少婦地腰上,兩人竊竊私語地嬉笑了一陣,很快就手挽手地走出了迪吧!
“還真是這樣啊!”薛紫珊有點驚訝地掩住了小口,不可思議地看著歐陽睿嬡道:“他們是出去……?”話啞然而止,她那嬌媚的臉上浮出了一片紅霞。
“咯咯,你情我願的,當然是那樣了。不過薛姐姐,你都看到了,那小男孩可是先來找你的,這一切都表示你比那女人有吸引力,還有那些男人,都被你迷住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你的魅力嗎?我就不信你家那男人,眼光會高到什麼地方!放著你這樣地美人不要,這世界還有真理嗎?”
歐陽睿嬡的手撫摩到了薛紫珊的小腹上,眼前這個美人實在是太讓自己心動了,嬌羞嫵媚的樣兒,在這黝暗怪異的燈光下,她那粉紅地臉腮,花瓣一般細潤鮮豔的紅唇,白皙如雪的肌膚,銷魂勾魄一般嫵媚地桃花眼,還有那魔鬼一般性感豐滿的曲線,無不散發著一股妖豔嬌媚的誘惑。
“男人有什麼好,既不溫柔,又沒情調。只會粗魯地蹂躪女人的身體滿足他們的獸慾而已,女人都是水做的,只有水與水的融合,才是最完美的結合,姐姐,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是過來人,已經見識到了男人的無恥和卑劣地作風,他們帶給你的傷痛還不夠嗎?”
“是啊,男人有什麼好?嗚……!”
綿聲細語的傾訴,吐氣如芳的芬芳在薛紫珊身前纏繞,想到黃樓一的無恥,想到許雲河的冷嘲熱諷,想到李冉豪那曾經冷漠無情的樣子,她愣住了,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耳朵裡一陣溼膩的麻癢,一根散發著熱氣的舌頭伸了進來,好銷魂,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同樣細嫩的小手抓住,撫摩到了一團棉花一般柔軟的肉團上,身下那襲墨綠色的短裙被一隻手伸了進去,撫摩著自己雪白細嫩的大腿慢慢地朝前移動,酸、漲、麻、癢,渾身猶如千萬只螞蟻掠過,啃食著自己的慾望。
“嬡嬡……!”震驚不已的薛紫珊將歐陽睿嬡的小手拉出來,有點怪異地看著她,心裡覺得很不對勁,那有女人這樣說男人的,除了真正討厭男人的女人,而且她的動作和一貫的作風,讓這個在人生道路上經歷過不少風雨的女人警覺了起來。
歐陽睿嬡依然媚笑著假裝不在意。可是薛紫珊卻意識到她有點企圖不軌的跡象。
“好了,我回家了。”薛紫珊也不是那些閱歷淺薄,被人一騙就下水的傻女子,短暫的迷糊後,她好象抓住了些什麼,於是立刻站起身,扯住了包包就出門。
“薛姐!等等我!”似乎知道了自己過於性急造成了這個女人的警覺,歐陽睿嬡暗自咒罵自己一聲,趕緊跟上前。
不斷地為自己辯護和花言巧語地哄騙薛紫珊,卻只能讓這個女人多加反感和害怕,她是在對感情上猶豫不決,顯得有些優柔寡斷,但是從她毫不遲疑地將價值數百萬乃至千萬的房屋割讓,就能體現出她在其他方面的作風。大膽而不失取捨。
停車場裡只有一盞暗暗的日光燈,顯得異常寂靜。薛紫珊一個人疾步地走向自己的小車,歐陽睿嬡已經不見蹤影,她已經被自己趕走了,自從發現了這個女人隱約是一個同性戀之後,薛紫珊就明白了,找這樣一個女人來幫助自己,那簡直是叫瞎子摸象,只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裡而不可自拔,看著空寂黑暗的停車場,一陣陣冷風怪嘯著穿堂而過,心裡不由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想要趕緊從這個恐怖的地方離開。
“桀桀!美人,這麼夜了,想要去哪裡啊?哥哥家裡的被窩可暖和得緊呀!”
幾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領頭的正是那次被自己噴灑了防狼水的流氓,在他身後,幾個眼裡閃著綠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