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
封陽翌面紅耳赤。
冷聲命那名丫鬟退下。
“憐雪,你……”
楊憐雪哭起來,用手帕擦拭委屈的眼淚。
“成婚快一年了。你說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們,我們還未圓房,會怎麼想?”
楊憐雪撲過來貼上他:“相公,相公,你和我好了吧?好了吧?”
每到關鍵時刻,他總是不行,軟趴趴的起不來。
楊憐雪摸著他俊俏的五官,這麼俊得一個人,怎麼會不行呢?
一定是身體哪裡出了毛病。於是她給他燉湯喝。
封陽翌失神片刻,任她在他身上亂摸一通。
就是沒感覺,他也覺得自己有病,是個性冷淡。
他起身推開她。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了。”
楊憐雪癱在地上,失魂落魄,半晌自言自語的問道:“他們說你好龍陽。看來是真的了……”
封陽翌痛苦不堪,忍了極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
他手微微發抖,聲音嘶啞:“別瞎說。”
只留了一個背影給她。那背影堅挺而孤傲。
楊憐雪失笑,他怎會孤傲,傲字與他壓根不搭邊。
寒門出身,左右賠笑,臉皮厚得可以跟城牆比,能傲在哪兒?
現在,只有她一個人知曉他的秘密。
封陽翌,他壓根就不行,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一個權貴的小倌!
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楊憐雪起身,恨恨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心底似有萬千愁緒,卻又理不清源頭在哪兒。
……
凌向月在床上賴了一個時辰,起床的時候已經早過了午膳的時間。
真是,白日宣淫太懶惰,一天的時間就被她這麼浪費過去了。
匆匆的又將自己收拾了起來。
走路有些打飄。
以後若每天都這樣,她該怎麼辦?
也得有個節制吧?不然誰受得了。
她有氣無力的出了廳堂,命人將青竹喚了過來。
那丫鬟此次聽到她命令倒是跑得快了,不像以前一般愛理不理的。
凌向月也不甚在意,反正她基本能自給自足,不需要多餘的丫鬟幫忙。
為這些小事氣壞了身子得不償失。
青竹吊兒郎當的進了院子,看起來心情似乎很高昂,木槿也隨後跟了進來。
“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凌向月沒多少興趣的隨口問道。
她最主要的還是想了解司直大人的事。
“當然開心了!哈哈哈,皇上派來抓小姐的人撤了回去,你說能不開心嗎?這下小命保住了。”
凌向月有些無語。
她轉頭看著笑吟吟的木槿:“木槿,你知道司直大人叫什麼名字嗎?”
雖然已經猜到,但她還是想確認一遍。
木槿沒料到夫人問這個,笑了臉說:“司直大人嘛,官雖小,不過卻很得皇上的信任,他姓封,名陽翌。”
凌向月失望,果真是他。
忙端了杯茶假意喝進,掩飾面上的波痕。
“倒是個清官。”她想起那日地上那一箱黃金,故意說道。
青竹大咧咧的坐下:“清官什麼?現在哪個官敢說自己是清的?小姐你是活著吧?活著的就應該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清官了!”
……(未完待續。。)
第102章 人見人躲
木槿嚴肅道:“別這麼說,叫別人聽去了於你不利。”
青竹吐吐舌頭。
凌向月用了午膳,堅決無視碧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