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是藥三分毒,她覺得自個身體好好的,吃的好睡得好她就沒必要吃安胎藥。
只前幾天心情煩躁時讓青竹熬了幾碗。
眾人正談話間。有丫鬟進來稟告:“大公子,太太來探望夫人來了。”
顧氏一早就有嬤嬤來告訴她:“聽說凌夫人昨晚胎動了,這會正請了那位大夫給她瞅瞅呢。”語氣間又是酸又是輕蔑。
下人都是跟著主子的意願行事,顧氏一向都不太重視凌向月這個兒媳,無論是為妾還是為妻,她都沒有表現的有多麼的喜歡。
別人家的兒媳懷孕了,不說每天都來瞧瞧,十天半月過來聊會話,送點補品什麼的是常事。
自從凌向月懷孕以後。除了她剛開始去給她請過安外,顧氏從來沒進蕭奕澈的院子看過她。
後來見每次去給顧氏請安的時候她都愛理不理的,凌向月想自己幹嘛找罪受。
於是再遇到請安的日子她便沒去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兩婆媳關係很冷淡。
倒是公公蕭若藍沒事還過來看看。送點補品什麼的,其他三房的太太也過來看過她幾次。
就連已經被人護送著送回臨汐的花著鏡也讓人回了一封書信過來,信中還提及叫她好好養胎。
顧氏一聽王嬤嬤說胎動,神色一厲。瞪了她一眼:“給我說這些幹什麼?”
那王嬤嬤本是帶了拍馬屁又帶了想擠兌凌向月的想法才將打探來的訊息告訴太太。
誰知道太太會生氣,她支支吾吾的嚅囁了幾下,便不吱聲了。
顧氏手中捏著的佛珠越來越沉。心中想了很多問題。
若是那凌向月誕下一個女孩便罷,若是男孩——
將來長大了就是嫡長子,繼承蕭家的家業,甚至連蕭奕北的爵位都可能給他。
如此還得了,且不是在跟她搶家產?
不行!絕不能讓她生個男孩出來!
顧氏騰一下從墊子上站起來,眼神陰毒,只不過她已經背向王嬤嬤出了房間,所以王嬤嬤並沒有瞧見。
王嬤嬤見太太突然站起來朝外走,忙起身跟上:“太太?今天的經不是還沒念完嗎?怎麼——”
話還未說完,顧氏回頭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王嬤嬤立馬閉上嘴巴。
“收拾一下,我要去看看我這個金貴的兒媳婦。”王嬤嬤低著頭,耳中卻飄來太太似諷似嘲的聲音。
王嬤嬤一驚,抬起頭來,她因為已經跟著顧氏有二十多年了,所以有時候說起話來也無所顧忌,哎喲一聲,叫喚道:“太太!你可是誥命夫人!什麼時候屈尊降貴的去看過那個商籍出生的丫頭?一直都沒有去看過,這會一聽胎動怎麼就去了?”
怕是心裡還是喜歡自己孫子得緊吧!
再瞧不起那也是自己兒子的孩子,自己的親孫子吧!
可是她想錯顧氏了。
顧氏臉色陰沉的嚇人,轉身沉著臉說道:“我叫你去準備一下,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王嬤嬤一直都摸不清顧氏的心理,她明明是當朝丞相的正妻,又生了兩個兒子,均是地位不凡。
一個兒子繼承爵位,一個兒子跟丞相權傾朝野,又是被皇上賜了的品階夫人。
放眼天下,誰有太太的殊榮?誰有太太的地位?
而且丞相不好色,沒有納很多侍寢,姬妾的毛病,年輕的時候也從未出去花天酒地。
雖然為人冷漠了些,但這樣的男人上哪找去?
搞不懂太太為何整日絞盡心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即便不喜歡那個凌夫人,可如今身孕都有了。不接受也得接受。
她對那個凌夫人其實沒多少想法,有時候還覺得她人挺好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