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手緊了緊,才靠近大床彎腰將小寶寶放到了床上。
放好後她即站起來。雙手絞著一臉侷促。
蕭奕澈冷著目光掃了她一眼:“下去。”
奶孃好想受驚的小鹿一般忙提了腳步朝外走去。
。。。。。。
易水天閔四人趕了牛拉車翻過一座山後上了官道。
那兩頭牛再也爬不動了,直接倒地口吐白沫。
“呀——”小安氏在後面的牛拉車上正窩在易水天閔懷裡睡著呢,一個不穩險些栽倒下去。
抬頭一見,兩頭牛都已經累極而口吐白沫子了。
這都什麼牛,翻一座山而已就吐成這樣了。
而另一邊的柳氏也隨著慣性的力量向一旁倒下,剛好倒在了易水天閔的肩膀上。
牛拉車不大,他們三人本來就靠得近,擠在一塊,此時一個驟停,當然是磕磕碰碰的撞在了一塊。
一路從山下上來。美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旁。易水天閔卻沒有乘機揩豆腐。
在龍泰的眼皮子底下,他擔心被龍泰察覺,最重要的是讓柳氏起了戒心和疑心。
一個不愉快鬧著要下車回家,那可是前功盡棄。
此刻她一個猛撲過來。易水天閔忙兜手接住。兩人靠得十分的近。
柳氏正想憤怒的甩開他的胳膊。一抬頭瞧見他臉上正人君子的俊模樣時,又不禁整顆心砰砰砰的跳得很歡快。
易水天閔戀戀不捨一本正經的將她放開,禮貌的說道:“小心。”
柳氏紅了半邊臉。
此時牛沒了。等於四人的工具沒有了。
剛放開柳氏,前面趕車的龍泰就回過頭來說道:“兄弟,牛沒了,我們只有走路去遷城。
走路去遷城?小安氏瞌睡醒了一大半。
距離遷城不知道還多遠呢,走路走過去走到猴年馬月了,況且她走不動。
搖易水天閔的胳膊:“皇。。。。。。爺,我不想走路,昨天走了那麼多路,今天起來腿好疼——”
易水天閔笑著抽出她的手,給她指了指前面倒地累死的兩頭牛:“你看它們倆都倒在地上了,除非你能把它們弄醒。”
小安氏哪裡會想看兩頭死牛,一想起自己還坐在死牛的牛拉車上,連忙跳了下來。
就這樣,四人開始步行。
一開始還好,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便扛不住了,小安氏一個勁的喊著累。
在野外露宿了一晚,終於在第二日的中午到了遷城。
此時的四人已經是灰頭土臉,簡單的吃住過後,易水天閔就說要去府衙,找官吏要輛馬車。
府衙內。
縣官正在辦公,有下屬進來稟告:“林大人,外面有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有要事找您,隨他一起的還有一男二女。”
縣官大人頭也沒抬:“沒空。”
於是那下屬下去了。
一會又過來稟告:“大人,那公子自稱是京城朝堂上的大官,說在路上遭遇了劫匪,身上身無分文,於是想——”
下人沒膽接下去,因為遇見這種事不是一天兩天了。
沒兩個月就有人來冒充是誰誰誰,他們大人又不是做慈善的,你來一個他還就要給一個。
“叫他趕快滾。”林大人冷著聲音,依然是頭也懶得抬一下。
下人得了令摸了摸懷裡的一錠銀子,這是剛剛那公子賞賜給他的,他可是都向縣官大人彙報了他們的情況的,至於縣官大人見不見,幫不幫,可不是他能決定得了的。
易水天閔接到下屬的回答後氣綠了臉,竟敢不見他?他知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誰?
難不成自己要以真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