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用忠僕的原則是用男不用女,這是蕭家先祖定下的規矩。
……
凌向月在院子裡等了兩個時辰, 期間將自己收拾的美美的,領了青竹和木槿出門。
結果在院門口被人攔住了。
“夫人,沒有大人的命令,不得出門。”這兩丫鬟凌向月沒見過,神色嚴肅。沒有一點奴婢該有的樣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嗯?”
凌向月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難以相信。
自從她進了蕭奕澈的院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在院門口給攔住不讓出門的。
何況是在蕭祖父到來這麼重大的日子。
這讓剛剛覺得和蕭奕澈感情不錯的凌向月有些接受不來。
“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想造反是不是?敢阻攔我——”凌向月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見有名丫鬟從身上掏出跟木槿身上那塊一模一樣的一道黃色令牌。
“請夫人回房。”那丫鬟舉著令牌不冷不熱的說道。
凌向月眨了眨眼,收斂起情緒。
“大人怎麼說?”她觀察這兩名丫鬟不是普通的丫鬟,下盤很穩,似乎是個練家子。
“大人只吩咐不得讓夫人出門,也不得外人踏入。請夫人回房。”其中一名丫鬟面色恭敬,態度強硬。
凌向月側目,心裡有些氣憤,憑什麼不讓她出門?
抱著一肚子詭異的怨氣和困惑。凌向月又和青竹,木槿面色如土的回到了廳堂。
“難道是擔心總督大人嫌棄我出身低微不予同意婚事,所以暫時不讓我外出?”凌向月思來想去,只想到這個可能。
“小姐。大人該不是玩呢你吧?”青竹沒輕沒重的吐到。
凌向月重重的拍了下她後腦勺:“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安慰我嗎!”
青竹吃痛,淚眼婆娑的朝她望去:“我只是給小姐一個最壞的打算。”
凌向月小拳頭緊了又握,握了又緊。眸中閃爍不定。
木槿堆著愁容走來走去,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大人為何要突然這麼做。
眼下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安慰凌向月,木槿只得試探性的說道:“夫人莫急,待晚上的時候我問問凌霜去。”
凌向月發洩似的將几上的貴重茶具一一掃向了地面。
“砰!嘩啦!”
茶具,點心,碎了一地,甚是狼藉。
再一看自己花了半個時辰精心佈置的裝扮,顯得那麼可笑。
伸手就將頭上孔雀開屏似的金步搖扯了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小姐發火了……”青竹一個激靈,身子快速的閃出了門。
自從進蕭家以來,她還沒見小姐發火過。
以前在柳州凌府裡發火的時候,那不得了了,專挑貴重的東西扔。
旁人巴巴的望著,恨不能敏捷的多出幾隻手接住。
“砰!”
還在摔,青竹神色抱歉的看著院子外伺立的幾位丫鬟。
“夫人這是怎麼了?”
幾名丫鬟丈二摸不著頭腦,紛紛朝表情懨懨的青竹望去,目光裡露出詢問。
青竹插身穿過她們,也沒心情和她們多說,只是留下了一句:“待會記得收拾好殘局,別讓大人發現了。”
青竹雖然不是大公子院裡的高等丫鬟,只是一個陪嫁丫鬟,但是她做事很雷厲風行,又有點手腕,誰不服就收拾誰。
以前那堆丫鬟裡就沒幾個人敢當面惹她。
又仗著主子受蕭奕澈的寵,私底下有些為非作歹,儼然以一副丫鬟頭自居,只木槿除外。
此番換了一批丫鬟,對凌向月比較忠心,懂眼色,基本也都服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