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左右的。
畢菲纖進來時,凌向月正在院子裡指揮那些丫鬟給花卉栽種,除草,翻土——
“凌夫人。”
她擠出笑容,似笑非笑,聲音飽含了一種篤定。
似乎她抓著了凌向月什麼把柄似的。
實際上她沒有,就連凌向月和那名戲子之間的眉目傳情都是她臆想出來的,這點她自己很清楚。
她之所以那樣想,是因為,她想要將這件事變成事實。
凌向月笑著回頭,白嫩的臉眯了眯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顯得有絲慵懶。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知道驕傲的畢小姐找本夫人所為何事?”
她坐回院子裡唯一的一把扶手椅上。
也沒說要畢菲纖進廳的意思。
畢菲纖只一個人來,沒叫碧螺跟上。
她笑了笑,環胸欣賞院子裡的風景,花卉,古樹——
“凌夫人倒是將大公子的院子打理得很賞心悅目。”
明明蕭奕澈和凌向月已經成婚拜過堂,那麼這座院子理論上就是他們夫妻的院子。也就是凌向月的院子。
她卻非要說是大公子的院子。
“自個住的地方,當然要住的身心愉悅。”凌向月示意身後的青竹手下的動作重一些。
畢菲纖站著看了半晌,也沒再接話。
凌向月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她今日來這裡就是為了來看一眼蕭奕澈院子是什麼樣子的嗎?
因為畢菲纖在她的印象中是那種驕傲的女子,不屑耍陰謀詭計之類的,所以凌向月壓根沒將她往什麼壞的方面想。
只是覺得她自以為是了些。
結果畢菲纖還真就是來看看蕭奕澈的院子而已。
面帶不屑的低頭看了看腳下的花草,畢菲纖臉上並未有出現什麼欣賞的神色。
反而覺得只有無能的女子才整天將心思花在這些花草上。
養這些東西,能幹嘛?
青竹瞧她那樣,怎麼也按捺不住了,將手從凌向月的肩上拿下來。
“我說。畢姑娘,我們小姐要休息了,麻煩你沒事的話就退下吧。”
青竹一點敬稱也沒用上,並且話說的很直白。
誰叫這女人一進院子就像是在審視著什麼似的。
畢菲纖眼觀著堂屋,嘴角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笑,聽見青竹的話並不見惱怒。
轉過身狀似不知的問道:“凌夫人,聽說四喜班的人又在廣和樓出演了?”
凌向月平靜的注視了她半晌,嗤笑:“四喜班的人是不是又出演了,畢姑娘不是很清楚嗎?”
那日他們的雅間就在舞臺的對面。側面的憑靠上清一色的都是男人,唯獨一角落裡站著兩位姑娘。
所以凌向月一早就看到了她們兩人。
見謊話被她拆穿,畢菲纖也未見惱怒,坦白大方的承認:“是。沒錯,我早上也去了。”
凌向月定定的望著她不說話,畢菲纖又淺笑道:“那日飾演妃子的戲子,我對他頗有些興趣。所以得知大公子又命四喜班再開場時,我便也去了。”
畢菲纖細細打量凌向月的神色,凌向月也細細的打量她。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又直截了當而不知的笑道:“不知那戲子凌夫人可認識?”畢菲纖適時的做出目露期望的神情望向凌向月——
凌向月一瞬間冒出一股火。
從扶手椅上站起來。見不得這麼個人,她還當她是來做什麼的。
“青竹,送客。”
竟然能先是自顧自的站在那裡打量院落,然後又問出那樣唐突的話題,說實話,若不是自己夠能忍,畢菲纖當時說的認識那名戲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