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肥豬能跟澈哥哥比?你瞎了狗眼了?”
蕭懷依銳利的眼神若有似無的掃了身後一眼。
凌向月立馬矮身。
那丫鬟連忙抖著聲表示認錯。
“奴婢不敢。”
蕭懷依收回目光:“不敢就好!還不把那東西埋了!”
丫鬟躊躇了半天,最後還是依依不捨的將那封書信埋在了樹下。
她們今日跟隨父親來慶祝大伯家人搬遷京城。蕭懷依在宴堂呆了一會便出來透氣。
快到梅林的時候竟然有莞郡王的人送來了一封書信給她。
一封情書!
蕭懷依一想到莞郡王柴凌天那肥得漏油的身材,她差點沒吐出來,一甩手就想將這燙手山芋扔老遠。
丫鬟綠和說不能隨便扔。
於是她們就近選了個地方,打算將它埋屍樹底。
凌向月雖然是迫於形勢才朝她們的方向躲來。又自覺沒做什麼壞事,但還是下意識的收斂
裙角,放輕動作。甚至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就怕驚動了蕭懷依兩人。
剛剛聽她說澈哥哥,顯然是蕭家的哪位閨秀。
如果發現她和青竹在這裡偷聽,雖然是無心的,但也只會徒舔麻煩,反正等她出去之後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
只不過不知道這是蕭氏的哪位小姐,性子可真是直。
凌向月背靠在樹後,一動不動。
青竹亦然。
兩人耳朵直覺聽後面,眼睛卻是盯著來時的小徑。
一面謹慎一面惶恐,搞得青竹快精神分裂。
只盼是小姐多心了,這對主僕快離開,她們好從這種煎熬的狀態中脫身。
蕭懷依走時還使勁踩了踩土面,瀟灑的離去。
凌向月確定後面跟蹤的人大概離開了之後,才擦了擦額角的汗從樹後站起來。
青竹輕吐了口氣。
“這事不能了之,得想辦法找公子要個人陪著,回頭……”凌向月剛鬆了口氣,思量著剛剛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還未緩完一口氣,一道突然閃現的人影卻讓她驚在原地。
一張圓圓的臉,再配上幾乎被肥肉給擠成一條縫的眯眯眼,以及已經無法用臃腫來形容的身材,還有幾乎快邁不動步子的雙腿……
凌向月都懷疑他究竟打哪裡冒出來的,那滾圓的身材,怎麼就能藏身在梅林而不被那對主僕發現的呢?
也虧的此處的梅樹胳膊粗枝頭延伸長。
柴凌天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遭受這麼大屈辱的時候。
而帶給他這屈辱的人還是他第一次上心的女子。
她大概萬萬想不到,他會一路尾隨跟來。
柴凌天心中雖然疼痛憤怒,但仍然想去將那封信挖出來。
就在他從藏身的地方暴露出來的時候,凌向月也同時暴露了出來。
三人大眼瞪小眼。
柴凌天立馬帶著怒火大喝:“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凌向月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賊的喊抓賊,明明他也在這裡偷聽。
她回頭望了望四周,那種被人咬著的感覺已經消失。
看來那人是徹底消失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經過上次在雲苑發生的事,她已經保持小心駛得萬年船的習慣。
柴凌天穿一身慘紫錦衣。頭髮以玉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世家子弟的福像傳來。
天邊日光漸收,被一些梅枝遮擋,淡天琉璃。
慘紫顏色的男子,臉也是慘綠的,姿態兇惡,瞳孔放大,惡狠狠的瞪著凌向月主僕二人。
“問你們話呢!啞巴?偷偷跑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