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索他話裡的深意,凌想月咬著下唇承受著他有些粗暴和放肆的動作,他將她按在圓桌上深吻著。
她現在這個時候的樣子真是太美了,只露出上半身的樣子非常性感,但她的人卻充滿了羞澀。
他微微凝眸沉下身擠進她溫暖的身子之中,微一挺身,凌向月便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那種夾雜著微微疼痛的舒適感讓她羞紅了臉,那裡和身體都非常熱。
蕭奕澈一開始還好,可很快便有些過了,他的力道和速度非常快。凌向月難耐地低吟,手抓著他的雙肩,耳邊迴盪著他沉重的喘息和偶爾發出的性感輕哼。
她蹙眉搖頭道:”怎麼一下子。。。。。。啊!不要這麼用力……”
那裡被他進進出出撞得舒適又煎熬,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呻|吟得痛苦又大聲。
凌向月脫力地陷在他懷裡,自語般低聲喃喃道:“毒|藥,你簡直就是……毒|藥。”
蕭奕澈輕吻著她瑩潤著薄汗的頸項,懾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
“夫人,司直夫人又派了人來請。”
木槿無奈的看著正在折騰那盆冰燈玉露的凌向月。
大概全府就屬凌向月最我行我素了,她雖然想要努力做到自己像名門閨秀那樣的溫順婉約。
但是骨子裡的那種天然的個性本質。還是掩藏不了。
其他女人若是聽到有貴夫人相邀,大概早歡歡喜喜的去把自己收拾一番應約去了。
不過木槿眼裡的其他女人,自然指的是背景不高的。
司直雖然是個六品官,但卻是皇帝眼中的紅人,是皇帝的心腹。
如果惹得不高興了,在皇帝面前說你幾句不是,到時候有些事情就不好辦了。
凌向月放下手中的絲綢,終於站了起來,不解的問道:“我非要去見她嗎?她為什麼不自己來見我?”
若是被顧氏和蕭老爺知道。會不會對她有什麼意見?
上次木槿說司直是皇帝派來找丞相府茬的,若她冒冒然應了司直夫人的約,蕭老爺知道後會不會說她胳膊肘往外拐?
她可不想在給顧氏一個不好的印象後再給蕭若藍一個壞形象。
總不能一直依靠蕭奕澈一人在丞相府生存。
而且據種種跡象表明,蕭奕澈。非常的聽蕭若藍的話,他不像是在給皇帝辦事,倒像是在給自己爹辦事。
這話說的,當然是給自己爹辦事要緊。
木槿想了想。回道:“這裡是內宅,她只能派個下人來傳話,去見一面而已。不要想那麼多,夫人要是不去,她明天還會派人來請。”
凌向月想想也是。
於是去內室換了外出的常服,簡單隨意。
“去給她丫鬟說在幽屏閣見。”凌向月覺著在外面見面比較好,去人家宅院,不方便,她們又不是很熟。
木槿眼睛亮亮的看了她一眼,微笑著應承下去,夫人比她想得還要聰慧些呢。
幽屏閣是處在假山中的一處露天亭子,居高臨下,鳥瞰半個丞相府。
那裡離外院要近一些,所以當凌向月到達的時候,司直夫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遠遠看去,比例協調的身材十分的嫵媚優雅,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成熟韻味,單是站在那裡,就讓人骨頭都酥了。
女人都受不了,別說男人了。
司直大人估摸疼愛得極。
“夫人。”凌向月走近笑著喚了她一聲,木槿和青竹一左一右跟在身後。
她旁邊的丫鬟早見到她來了,動唇給她低語了一番,司直夫人依然保持側立的姿勢,婉約的憑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眺望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