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不求貴。代表一番心意就成。
趙郡守一直坐在座位上不說話,臉色沉沉的。
他特別想問凌長笙:“你老子呢?怎麼不出來見我?”
想想自己已經什麼都不是,又壓著這份心情。
凌長笙見趙郡守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猜想他肯定是在介意長輩沒出來迎接,他一個晚輩在招待他們。
於是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家父這幾日身子有些不太好,母親又在照顧他,所以可能見不著趙老爺了。”
姚梨花就是來看看凌向月的那位相公是否跟著她一起來了柳州。
所以她客氣的跟凌長笙說了幾句後便裝著好奇的問道:“咦,凌家哥哥都起來了?怎麼還不見凌家妹妹的那位姑爺出來呢?”
凌長笙笑道:“他們住在後院,這會應該也起來了。只是不知來了客人。我這就派人去喚他們過來。”
趙子晟聽得面色一喜,講了這麼多表面話,終於聽見了有用的。
不免微笑著看了眼姚梨花,眼中充滿了鼓勵。
姚梨花卻臉色有些僵。她遲疑的問道:“你是誰。。。。。。凌妹妹的相公。跟她一道回來了?”
凌長笙解釋道:“這倒不是。是三妹先回來,妹夫前幾日才回來的。”
原來是這樣!
姚梨花咬著嘴唇,還真是給跟來了。一個妾而已,至於嗎?
趙郡守在一旁聽著,聽到蕭家來人了,硬著的臉終於緩了緩,整了整儀容,面色認真起來。
於是凌長笙吩咐下人去叫三小姐和姑爺到偏廳來。
姚梨花有些坐不住,既期待,又不想見。
她倒是想看一看那個人長什麼模樣,可是又擔心她會失望。
凌向月和蕭奕澈正在院子裡種著花,兩人笑嘻嘻的說笑著。
一邊鬧一邊翻新盆景裡的土,這倒是成了一件樂趣了。
這時有丫鬟來稟告。
“小姐,姑爺,大公子差人來吩咐叫你們去偏廳一趟,說是趙家來人了。”
凌向月放下小鏟子,笑著看蕭奕澈:“人家找你算賬來了。”
她昨日聽說趙郡守被免了職,趙子祥跑得無影無蹤。
恰有那麼巧的事。
肯定是蕭奕澈利用手中的權利睚眥必報。
蕭奕澈低頭笑著弄土裡的種子,說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趙家在柳州做了這麼多年的土皇帝,是該換一換了。”
凌向月眼珠子轉了轉,有些期待的問道:“確實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們凌家在柳州這麼多年做牛做馬的。。。。。。”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又擔心他認為自己貪心。
畢竟這種事哪裡好辦了。
“你繼續說。。。。。。”蕭奕澈看著她,柔和的笑道,晨風吹在他微微眯起的丹鳳眼上,竟然顯出了一種令人心安沉靜的感覺。
凌向月豁出去了,拉著他的手說道:“你覺得我大哥怎麼樣?”
蕭奕澈笑著搖了搖頭:“不行。”
凌向月不樂意,又問道:“你覺得我二哥怎麼樣?”
蕭奕澈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行。”
凌向月笑罵道:“那你覺得我爹怎麼樣?”
蕭奕澈去捏她臉頰:“更不行。”
凌向月沒辦法了,其實她也知道不可能,畢竟上任為官是要考取功名的。
她爹哪行,他哥走走後門,興許還可以。
蕭奕澈不同意,她當然也不強求。
“其實你可以去問一下你大哥,二哥,他們應該不喜歡為官,他們喜歡做生意,做生意有錢,當官有什麼好。”
凌向月笑嘻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