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貌似記憶裡聽到過。
上官馳望天,自己是被無視了。
段沐這時候招手凌非墨:“走啊,非墨,咱們去旋轉餐廳嘍。”
上官馳冷冷的看她一眼,段沐瑟縮了一下,她沒說什麼啊,這個理事好可怕。
凌非墨走過來剛想牽段沐的手:“走。”
上官馳風一樣捲過來,拉起她的手大踏步的就走!
段凜木然看著,段沐張著嘴指著他們的背影:“他他他,真霸道。”
段凜邁開腳步,丟下句話:“走吧,人差不多都到了。”
直到坐上上官馳的車,凌非墨氣鼓鼓的還沒平復過來。
“你一直都這麼不講道理的麼?我不想和你坐一輛車。”
上官馳沉默片刻,手撐在方向盤上,良久沉聲問:“凌非墨,你,知道麼,我以前都不想進上官家門,更何況接受帝都大學的理事了。”
凌非墨被他話鋒一轉,給弄得當場宕機。他這是在轉移話題麼?她拒絕。
上官馳沒等她回答,自顧自的垂首繼續說:“我一直以為,我讓自己很優秀,就能成為我媽的驕傲,讓地下的父親瞑目,我也認為已經做到了。可是你知道麼,即使我做的再多,都及不上回歸上官家讓我媽來的高興。因為,這是我爸的夙願。”
凌非墨稍稍動容,安靜地傾聽。
“你被找回凌家,是不是一樣的感覺?”上官馳抬眼看她,眼裡有絲困惑。
凌非墨看向車窗外,不,她和他不同。因為,她骨子裡住著白依依,她不需要披上凌家女的外衣來找存在。
“看吧,凌非墨,我們是同一種人,所以,我們要不要在一起?”上官馳吐出這句話,就感覺似是有塊石頭落了地。原來,他潛意識裡就是在為難要不要表白?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他緊盯著凌非墨等她的回答。
凌非墨啼笑皆非,這傢伙是不是自信的過了頭。什麼叫我們是一種人,要不要在一起。他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啊。
她坐正身體,正視著上官馳,看他半晌,揶揄道:“上官馳,不要亂攀關係,我和你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上官馳眯起眼,“哦?我竟都不知道我們差別這麼大。”
凌非墨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雖然小時候不在上官家,媽媽可是正經婚配的,您老是如假包換的二少爺,在古代屬於嫡子,有權利襲爵的。”
上官馳冷眼看著。
她又加上一根手指:“第二,我小時候也不在凌家,媽媽卻是老爸不承認的。現代話說我是私生女,在古代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妾生的庶女。”
上官馳聽得雲裡霧裡:“那代表什麼?”
凌非墨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說明,你需要時不時和人鬥,和大房爭奪家產。”然後露出甜美的微笑說:“而我,只需要找一個好男人,嫁了。”
多虧沐沐平時看的那些歪小說,讓她可以給他扯啊扯。
上官馳臉色一黑,“你說的好男人,指的是段凜嗎?”
凌非墨也把臉拉下來:“上官馳,段凜好不好,不用你說。我找的好男人是誰,也用不著你管。”
他緊抿著嘴,死死地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戾氣。他上官馳一路高高在上,何時被一個女人如此嫌棄過。
凌非墨看他的表情,放緩聲音,她不想激怒他:“沒錯,那些話是我故意找的理由。”
看他臉色鬆了鬆,她誠懇的說:“我拒絕是因為我在你眼裡看不到情意。”
“情意?”那是什麼東西。
凌非墨右手輕撫左心處:“是的,情意,真誠的情意。那種眼裡只有我,沒有任何雜質的單純。不論我們是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