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棲寒,你明明說的是昨天和我見面,為什麼拖到今天才來,而且還偷聽我們說話?”雖然水棲寒出現了,但是赫連淵對他的遲到還是不能釋懷。
“王爺,在下前天就已經到了只是我想我有必要看看這裡有什麼對我不利的地方好讓我準備一下吧。”說話的同時看了一眼袁惜雨,意思是“比如這個惡毒的女人”。
“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宮了既然本宮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雖然他是準備了些後招兒,想著除掉水棲寒,但是他是不會承認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想王爺您應該也不會介意我先把我娘接出地牢了。”
“把你娘接出地牢?什麼意思?”難道說他······
“王爺,不好了,關在地牢裡的那些囚犯少了一個。”正說著,就有一個守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什麼?誰跑了?什麼時候發現的?”守衛的話讓赫連淵很緊張,要是蘭洛晨跑了的話那一切就真的糟了。
“會王爺,跑掉的那個是蘭洛晨的孃親,屬下不知道什麼她什麼時候跑的,昨天晚上有人偷襲我們,所以我們一直到剛剛才醒,所以也是······”守衛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赫連淵光憑此就已經知道的很是完全了。
“沒用的東西,滾!”怒罵一聲,赫連淵回頭看著水棲寒,“你好,你很好!”赫連淵說的咬牙切齒,指著水棲寒的手指微微都微微的顫抖著。
“王爺過獎了。不知道王爺準備怎麼處置我呢?”水棲寒難得的露出笑容,笑容裡卻別有深意,“我是不想讓我娘在牢裡面受苦所所以才救她出來的,其他的人我相信對於王爺您來說一定都是很有用處的吧,所以我暫時也不會再怎麼樣?但是這也要看王爺您的誠意了。”言下之意就是要是我不高興的話我隨時都會在帶個人走。
“你到底想怎麼樣?”赫連淵被水棲寒的話氣得牙癢癢,但是除了忍耐卻什麼也做不了。
“我想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王爺您想怎麼樣吧?”看一眼赫連淵,水棲寒沒有把話說的很明白,聰明人是不需要把話說得很明白的。
赫連淵知道水棲寒的話很明顯的實在告訴自己的不要再在背後耍陰招兒了,他剛剛什麼都聽到了,而且甚至於知道了他整件事情背後的陰謀,“哈哈哈,水公子您真是太見外了,本宮會有什麼打算呢,無疑就是想要舉辦一場武林大會而已,剛剛的事情都是婦人之見,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你說是不是?”赫連淵假笑著,把責任全都推到袁惜雨身上,末了還瞪一眼袁惜雨,“還不下去,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袁惜雨本來是想著再找一個比王嘯更硬的靠山,現在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赫連淵的呵斥弄得面紅耳赤的,只能低著頭福身退下。
水棲寒看一眼低著頭出去的袁惜雨,心中有些許的迷惑,袁惜雨是第一次見赫連淵,那麼那些事就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她做的了。但是,看到一邊的王嘯,水棲寒就推翻了心中的想法,反而確定就是袁惜雨說的,她告訴王嘯,再由王嘯告訴赫連淵,不是沒有可能。
看到水棲寒看著王嘯,赫連淵自然之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揮揮手,“你先下去吧,回頭我在找你。”
“是。”看到水棲寒,王嘯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赫連淵的話無疑解救了他,已得到命令就往外走。
“好了,現在這裡除了我們兩個沒有別人了,水公子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吧。”
“還是王爺您先說吧。”
“好吧,那麼本王就不客氣了。”赫連淵也不推辭,撩起衣袍坐下,“本王要求很簡單,就是要你身上的水紋玉,同時本王也希望你能幫我找打荷花,弄到她身上的水紋玉。如果你能幫本王做到這些的話,本王就不在追究你逃獄以及劫獄救人之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