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大的意見,不過你別明白一點,沒有我就沒有你的今天!”
孟澤霄在心裡無比幽怨的說——那當然,沒有你,我今天就是個卵子。
不過嘴上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爸爸你大概是多慮了,我對您沒什麼意見,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我有些力不從心。”
“一個優秀的商人就像一個優秀計程車兵一樣,想要打好仗,就不要有那麼多的兒女情長。”孟浩全冰冷的眸子像一把冰刀一樣,恨不得亮在兒子的眼前。
孟澤霄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跟父親起衝突,否則的話自己真就變成內外交困了。
調整了好一會兒後,孟澤霄正視父親的眼神說:“爸爸,您說的這些我記住了。今天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孟浩全雖然知道兒子心裡口不一,但是至少他還沒明著跟自己起衝突,孟浩全也就沒再給孟澤霄臉色看。
他說:“那天宴會到底什麼情況,令狐坤有沒有公佈king集團最新的戰略方針?”
孟澤霄搖頭說:“沒有,那天純粹就是一個宴會,沒有提及任何商業有關的問題。而且令狐老爺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要插手中國區業務的意思,一副純粹是要安享晚年的樣子。”
聽到這話孟浩全冷笑一聲,根據他的瞭解,令狐老爺子不到二十歲就開始接手家族的生意,到現在已經六十多年。讓一個野心勃勃的人收回征服的欲~望,不是一個失散多年的曾孫女能夠辦到的。
“你到底還是太年輕!很多事情都看不透,要虛心學習!另外,你哥哥有意向要來公司上班,到時候你們兄弟倆要相互幫助,共同進步。”
“哥哥要來公司上班?”孟澤霄驚訝不已。
在英國上大學的時候孟澤霆中途退學去了義大利學畫畫,一直都表現出對家族生意不感興趣的樣子,孟浩全為此還大動干戈好幾次。
不過每次孟澤霆都有驚無險,繼續在孟浩全的身邊生活,經營著他的畫廊,讓外界看來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甚至連那些敏感的記者每次報道孟家的豪門新聞時都把孟澤霆給忽略了,孟澤霆還沒有他的前妻出名。
這麼一個與世無爭,對生意一點沒興趣,一心只想著畫畫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要到鼎盛來上班了?
“怎麼?你難道不希望跟你的哥哥共事嗎?”孟浩全用冷厲的目光掃了一眼孟澤霄。
“沒有,哥哥能夠放棄自己的愛好來幫爸爸,我當然替爸爸感到高興。”孟澤霄說道。
孟浩全又說:“你去參加令狐坤的生日宴會前爸爸給你交代的事情你似乎都沒有辦到,正好你哥哥有意回來幫忙,索性就讓你們兄弟倆競爭,有競爭才會有進步。你們兄弟倆持有公司的股份都是一樣的,在你哥哥來之前,我要提醒你,你和他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
“我知道爸爸,這些年哥哥在畫廊的經營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經營公司和經營畫廊大同小異,哥哥不會比我差。”
見到兒子還比較聽話,孟浩全積累了一天的怒火漸漸消散了許多,他面無表情的說:“好了,你回去吧。”
孟澤霄走後沒多久,冉剛來到孟浩全的辦公室。
孟浩全對冉剛說:“老冉,你說說看,澤霄這孩子是不是變了?在令狐坤生日宴會之前,我專門把他找來給他安排宴會上要注意跟那些政要聯絡感情,但是他參加宴會到現在,竟然都沒有主動來告訴過我情況!剛才叫他來,臉上恨不得貼幾個字——我煩著呢,別理我。”
冉剛說:“澤霄現在的心思在令欣的身上,年輕人嘛,血氣方剛,也是正常的。”
孟浩全的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