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短劍拔出來擲於地上,驚疑不定的盯著用手支撐著自己坐起來的夜月。
好半響之後,啞聲說道:“你能動了?”
我用命保護你5
夜月看都不看南宮羽一眼。
眼睛,始終緊緊地盯著耶律楚華,勾唇一笑:“其實,我根本就動不了,若是不信,你可以過來試試。”
稍頓一下,視線往下滑落,有意無意地往耶律楚華那源源不斷往外冒著鮮血的肩膀看了一眼。
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
快得幾乎讓耶律楚華捕捉不到。
但只是幾乎而已。
耶律楚華盯著夜月那張巧笑嫣然的臉,微眯著眼睛,往站在床前的南宮羽打量了一眼,下一霎那,微微勾唇一笑:“我何必要試?”
他根本就沒用必要試,夜月能射出這樣凌厲的一劍,功力又怎麼會沒有恢復?
說完,毫不停留返身往外走去。
走到門邊,身子卻驟然滯澀下來,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往身後一拋。
瓷瓶,穩穩落在桌面上的同時,耶律楚華說不出是悔恨還是頹然的聲音響了起來:“裡面是上好的刀傷藥。”
頭也不回,抬腳直接離去。
看著耶律楚華消失在轉角處的身影,南宮羽輕輕的嘆息出聲:“好厲害的劍法。。。。。。”
話還沒有說完,身子隨即重重的往後倒去,壓在身後的夜月身上。
緊抓在掌中的劍,也頹然脫手,叮的一聲插入地面。
剛才那一蓬血雨,本就是由他的肩膀噴出。
夜月的肩膀在南宮羽的身子的壓力下,支撐著身子的手臂一軟,倒在床上。
剛才那迷香的作用根本就沒有消失,她能射出那樣的一劍,只是因為心裡的悲憤和想救南宮羽的心所致。
南宮羽的頭,倒下去的時候壓在夜月肩膀上,長長的髮絲,亦散落在夜月的臉頰。
但是,夜月卻感覺不到那髮絲摩擦臉頰帶來的虛癢。
她的眼裡,只有床單。
一片殷紅的床單。
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無奈的看著南宮羽肩膀上流出來的血慢慢的將床上帝鋪墊染紅,逐漸擴散。
我用命保護你6
軟綿無力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無奈的看著南宮羽肩膀上流出來的血慢慢的將床上帝鋪墊染紅,逐漸擴散。
夜月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也慢慢的傳來一陣溼濡的感覺。
那是南宮羽留在床上的血,將她的袖子逐漸染溼。
被南宮羽壓在他身子下的身子,卻軟綿無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他去取耶律楚華拋在桌子上的傷藥。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何時,夜月突然感覺到自己眼前那些景象有些迷糊起來,抬手往臉頰上摸出,入手處,是一縷溼濡的髮絲。
在不知不覺之中,南宮羽的髮絲,被夜月眼角沁出來的淚水浸透染溼。
低垂眼瞼,有些仲怔的看著自己指尖上帝淚水,夜月突然發現,原來,她也會哭。
這樣的仲怔,也只是一霎那。
下一瞬間,夜月就猛地坐起來,抬起手臂將因為自己這個舉動往地上滑落到南宮羽一把扶住,平放到床上。
擦拭眼淚的手,本來是被南宮羽壓在他身子底下。
手能動了,也就是意味著那迷香的作用也消失了。
看到南宮羽已經有些鬆散的瞳孔,夜月心裡一梗,伸手,在他的臉頰上重重的拍了兩下,沉聲說道:“不許睡!”
“你哭了?”
聽著南宮羽虛弱的聲音,夜月深吸了一口氣,經快速的走到桌子旁邊將桌面上的那個瓷瓶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