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淡然的說道:“但也要那個人笨得自己來找死。”
初建威名9
“的確。”夜月一臉悠閒的梳理了一下熾焰頸部的鬢毛,淡然的說道:“但也要那個人笨得自己來找死。”
看著漸近的那群人,夜月勾唇妖孽一笑:“我們應該過去幫別人做刀了。”
南宮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遲疑了一下,沉聲問道:“你真的要幫耶律楚華奪天下?要知道這樣,就是背叛了雲凌國。”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冷笑出聲:“背叛雲凌國?那有如何?”
隨手拍了一下熾焰的背部,示意它離去,面色也變得冷峻起來:“我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國不國,我只知道若是當今掌權的人還是皇上或者姜皇后,我和極一輩子都不可能過我們希望的逍遙生活。”
抬眼看著那群已經看得清楚身形的馬群,夜月眼眸也變得猶如那連明月都沒有的暗空,一字字說到:“若是國負我,那我就負天下。”
語氣,卻是淡然到了極點。
她說的,只是一個事實。
南宮羽看著夜月在夜裡顯得越發精緻的臉,心裡微微黯淡了一下,夜月說的的確是事實,現在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在她的心裡,除了北烈玉之外,也許,就只剩下一個宇文極了。
國也好,人也好,對她都不重要。
夜風中,夜月輕嘆出聲:“羽,若是你覺得為難,就回去吧。”
這樣的嘆息,讓南宮羽心裡頓時充滿了怒意,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到夜月身邊,低頭和夜月的眼睛對視著,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怒意。
“你叫我回去?”
儘量壓低自己的吼聲,南宮羽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這樣跟著你千里迢迢到草原的。。。。。。”
深吸一口氣,南宮羽才悶聲說道:“若是你把我當成朋友,以後,就再也不要和我說這樣的話。”
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作為宇文極的生死好友,他又怎麼能告訴夜月,為了她,他也同樣的,可以負國。
初建威名10
深深的看了夜月一眼,轉身往帳篷的方向走去,作為宇文極的生死好友,他又怎麼能告訴夜月,為了她,他也同樣的,可以負國。
夜月看著南宮羽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是傻子,又怎麼會不明白南宮羽的怒氣從何而來,有些無奈的勾了一下唇。
……
夜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和南宮羽相視一笑,慢慢抿了一口茶,對外面的廝殺聲恍若未覺。
隨著箭羽刺穿帳布發出‘篤篤’的無數聲輕響之後,乾燥的帳布頓時被火箭引燃,整個夜,似乎在這個時候驟然亮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夜月才不慌不忙的放下中的杯子,挑了一下眉毛,對同時站起身的南宮羽輕嘆出聲:“看來,這個世上,有些人的確是不怕死。”
南宮羽提了提嘴角,大步往門簾處走去,嘲弄的笑笑:“但願,他不會傻到像你說的,隱藏自己的身份。”
說話間,手中寒光一閃,長劍將整個著火的門簾割落到底,看著那群張弓搭箭騎在馬上圍著他們帳篷來回賓士的蒙面人,嘴裡不由喃喃細語:“自作孽,不可活。”
正如夜月所料,來的人,包括耶律楚歌在內,都在面上綁了一塊黑布。
夜月和南宮羽是耶律楚華向蘭陵王已經稟明請來的貴客,蒙面,的確可以在殺了他們之後,就算有一兩個意外逃走的人,也能推脫乾淨。
在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著耶律楚華的那些侍從,手握彎刀的泰勒亦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箭,鮮血,從箭羽沒入處慢慢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