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些精兵的生死,他也無所謂,同樣的,他的視線也一直未曾離開夜月,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給夜月最凌厲的一擊。
在夜月手中短劍刺進離他最近的一個精兵胸膛裡的同時,耶律楚歌腰間的彎刀也到了半空。
居高臨下,夾帶著尖銳的風聲往夜月握著短劍的手臂劈去。
算準了這樣一刀,就算是不能砍傷已經來不及將短劍拔出來的夜月,也能將逼她失去兵器。
夜月抓著短劍的右手手指一鬆,直接棄劍,身子驟然往下一沉,避過耶律楚歌凌空一擊,左臂卻在同時往上揚起,一把抓過右手剛離開的短劍。
短劍,繼續往上斜挑,和耶律楚歌追擊而來的彎刀在半空中重重相撞。
初建威名13
短劍,繼續往上斜挑,和耶律楚歌追擊而來的彎刀在半空中重重相撞。
耶律楚歌眼裡笑意更強,素有草原第一勇士之稱的他,又佔著居高臨下的優勢,這樣的撞擊對夜月來說,簡直就是隻找苦吃。
如他所料,夜月在手中短劍和彎刀撞擊的同時,手臂上傳來的大力頓時讓她半個身子都為之一麻,身子也相應的往下一頓。
耶律楚歌的狂妄,的確有他可以狂妄的地方。
抬眼看著耶律楚歌最近那抹嗜血的笑意,夜月亦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蹲下身子往後翻仰,彎曲的腿重重的將耶律楚歌坐騎的前腿踢斷。
在耶律楚歌吃驚躍起的時候,腰部用力,本來後仰的身子驟然翻轉,手臂,閃點般的從耶律楚歌想不到的角度,沿著他握刀的手臂彎曲前進,準確無誤的刺入他的咽喉。
“有時候,站得太高,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緩緩的將手中短劍從耶律楚歌咽喉中拔了出來,再也不看已經失去生機的他一眼。
轉身,返回南宮羽身邊,冷眼看著那些因為耶律楚歌死亡怵然僵住的大漢,抬手,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絲巾,緩緩的擦試著短劍上的血跡,淡然說道:“若我是你們,就直接束手就擒,等著三王子過來處理。”
寂靜。
所有的大漢都睜大眼睛看著輕描淡寫的夜月,好半響之後,才啞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殺的是誰?”
“我為何不知,你們若不是一群犯上作亂,圍攻三王子耶律楚華據地的亂臣賊子。”
夜月側臉和南宮羽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淡淡的嘲弄神情:“就是一群搶劫殺戮的盜賊!”
耶律楚歌也許永遠都想不到,蒙面的確可以為自己殺人之後開脫,但同樣的,也可以為將自己殺死的夜月開脫。
凡事,永遠都是有利有弊。
遠處,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遠遠傳來,讓夜月更是輕嘆出聲:“看來,三王子來得永遠都是及時的。”
初建威名14
遠處,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遠遠傳來,讓夜月更是輕嘆出聲:“看來,三王子來得永遠都是及時的。”
來的人,當然就是藉故避開的耶律楚華。
若說世界上誰最瞭解一個人,絕對不會是你的朋友,更加不可能是身邊的情人,而是那你死我活的敵人。
在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耶律楚歌的人,正是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大,長大後變成敵人的蘭陵國三王子。
從今天白天耶律楚歌離去前看向夜月那殺意凜然的一眼,他就可以斷定永遠都不會忍受別人挑釁,向來殘暴的耶律楚歌在今夜會來這樣一手。
在都城接到耶律楚歌已經出城的訊息之後,他的人,就跟著集中到了都城外,等到這個時候才趕過來而已。
這樣趕過來的時間,自然是及時的。
耶律楚華並不在乎死的到底是誰。
當然,若是藉著跟蘭陵國權勢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