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在此經營多年城池也相對堅固,可以長期久守,不會輕易放棄。既如此,我軍不妨儘快破袁尚城外營地,把袁尚逼入城內死守,再四面圍城切斷袁尚去路,然後再發力攻城,便可將袁尚滅於南皮。”
“這麼做又得曠日持久啊。”陶副主任哀嘆,又無奈的說道:“也罷,在南皮和袁尚曠日持久,也好過追到幽州甚至追到沙漠和遼東再滅他好,就這麼辦,先破他袁尚城外大營,把他逼進城裡甕中捉鱉。”
敲定了這個決議,三日後大營立定,軍隊也得到一些時間休息,陶副主任便親自率軍三萬來攻打袁尚的城外大營了,又命趙雲率軍一萬去抄袁尚營地背後,命高順率軍一萬去堵南皮南門,既防袁尚北逃,又防審配從城內出兵攻打自己的背後。而又讓陶副主任頗為意外的是,自軍出兵來攻袁尚軍營地時,三舅子袁尚竟然又領兵兩萬出營來與自軍野戰,陶副主任見況自然大喜,忙令軍隊與袁尚軍對圓陣腳,親自出陣來與袁尚答話。
兩軍陣前,陶副主任和袁尚公子這對曾經親密得簡直都快穿一條褲子的親郎舅相距不到兩百步,面對面的翻臉開罵,陶副主任理直氣壯的大罵袁尚不遵朝廷,謀逆反叛,騎著赤兔馬的袁尚公子則罵得更是理直氣壯,歷數妹夫忘恩負義、欺君弄權、恩將仇報和謀奪親戚家產等累累罪惡,樁樁件件有憑有據,確有其事,讓臉皮極厚的陶副主任都有些無法忍受,只得趕緊大喝道:“何人與我擒下這個國賊?”
許褚二話不說拍馬殺出,袁尚身邊也奔出了戰將梁岐,挺槍接住了許褚,結果也很當然,戰不十合,許褚就一刀把梁岐斬於馬下,袁尚軍大駭,許褚不肯滿足,又揮刀直取袁尚,袁尚大驚回馬就走,靠著赤兔馬的神駿,眨眼間就拉開了與許褚的距離,順利逃回自家隊伍深處,陶副主任見有機可乘,便立即擂鼓進攻,分出一半兵力衝擊敵陣。
陣戰的結果毫無懸念,徐州軍隊雖然稍微有些疲憊,但將士大都身經百戰,又連戰連勝士氣高昂,攻殺間佔據絕對優勢,袁尚軍卻是在兄弟內戰中已經耗空了實力,精銳力量傷亡殆盡,主力戰兵所剩無幾,餘下的新兵鄉兵雖然數量不少,卻明顯的訓練不足和經驗奇缺,在陶副主任麾下的虎狼之師面前不要說還手之力了,就是招架起來都是萬分吃力,交戰不過片刻,原本就不夠嚴整的袁尚軍陣腳就已經開始松亂,漸露潰敗之象。
看到這樣的場面,陶副主任臉上其實並沒有半點喜色,還嘆息道:“三舅子,何必呢?你根本就沒有半點翻盤希望,又何必要和我頑抗到底?以你和我的交情,投降到我這邊來,我還能虧待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多頑抗一天,北方的漢人百姓就多受一天的苦,我們也少一分抗衡漠北異族的力量,你這不是堅貞不屈,你這是糊塗啊!”(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八章 幽州故人
“袁尚小子,出來!有膽子就出來決一死戰!袁尚,你這個繡花枕頭,有種就滾出來決一死戰!匹夫!本將軍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徐州軍將士在山下營外叫罵,耀武揚威的挑釁,袁尚軍躲著山上營中,躲在壕溝柵欄和鹿角拒馬背後堅守,雖然徐州將士忌憚袁尚與陶副主任的親戚關係,辱罵挑釁時沒敢提及袁尚公子的祖先家人,罵詞明顯不夠給力,起不了多少挑釁作用——比方說這樣的罵詞用在陶副主任或者曹老大身上,那麼這二位的臉上肯定是連個白印子都不會留下。
心高氣傲的袁尚公子卻不同,前些年陶副主任在袁尚公子面前那可是一個勁拍馬屁的主,現在好嘛,拍馬屁的陶副主任竟然也敢騎到袁尚公子頭上拉屎撒尿了,這叫素來自負的袁尚公子如何忍受?所以聽到了這些叫罵後,袁尚公子是直氣得臉色發青,拳頭緊攥,全身顫抖,幾次想要開啟營門,再次衝殺出去與徐州軍決戰!——可是,卻又沒有這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