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誰?出來!”
隊伍頓時停下來,看向巨石,見此,知是躲不過,樊流海略整下行裝,從巨石後面走了出來:“樊流海見過定遠將軍。”
王弘毅未想到,自己所追的人,以這種方式見面,微微一怔,就哈哈一笑,說著:“樊先生,你讓本鎮尋的好苦。”
“啊?”就算是樊流海心中早有準備,也被王弘毅這話震住了:“定遠將軍,你此話何意?”
“我家主公自中午,一得知你辭官離開,便帶著我等追過來,賓士百里,沿途沒有半點休息,連中飯和晚飯都沒有用,就想請你回去。”這時,隊伍中,一人插話說著。
“賓士百里,廢寢忘食!”樊流海此時心中猛的一震,突然之間,他想起這人曾經作的詩:“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這時看了上去,仔細一辨,就看見這群人雖然盔甲明亮,但是個個疲倦,後面牽著馬匹更是有些吐著白沫,喘著大氣,顯是所言不虛。
樊流海沒有來由,就心中一熱,看向王弘毅,有點遲疑的說著:“莫非將軍大人是來捉樊某回去的?”
“不是捉,是請!”王弘毅這時,放下了手中的馬,就笑的過來:“我留意樊先生已久了,只是苦於名分無法邀請,現在你不再是太素縣營正,卻無此障礙了。”
“樊先生一身本領,離開文陽府,是我鎮的一大損失,因此本鎮連夜追來,欲請樊先生隨我回文陽府,以大事相托付,萬望樊先生答應!”說著,王弘毅深深一禮。
第六十四章 文武雙壁(上)
“樊先生,本鎮早聞樊先生本領,早已有招攬之意,只當初你是太素縣營正,也算是文陽府一員,本鎮不好開口要人,現在你已離開太素縣,樊先生若是願意,王某願同意以副衛正,兼營正之職,迎樊先生入文陽府。”
“樊先生不要以為本鎮怠慢,只是提拔有法度,無寸功難以服眾,不能立刻提拔到高位,但是以樊先生的本事,這只是指日可待的事!”
王弘毅這一番話,讓樊流海清醒過來,他沉吟了片刻,說著:“將軍大人,我樊流海,只一普通武人,只怕難以勝任!”
有些心動,樊流海卻有些猶豫,觀看其氣,見此人幾乎已經去掉了所有官職帶來的氣運,一根淡青色的本命氣挺立,一小團氣運凝聚在其上,對著王弘毅的招攬,那小團氣運就顯著波動,但是淡青色的本命氣卻挺立著,有些抗拒。
見此,王弘毅觀看自己,不由“咦”的一聲。
今天上午,這鼎還若隱若現,雖然氣漸漸理順,卻還是有些白、紅、黃混淆,但是此時,鼎竟然穩固了幾分,雖然還有白、紅、黃雜色,卻明顯金黃色增多,大有純化一色的趨勢。
話說,氣運之色,不宜駁雜,一有駁雜,就有生剋制化之異,吉凶禍福之殊,並且就算沒有禍端,一旦雜色,就是色豔而濁,就是雖有氣運而僅僅只是富氣,而貴氣一般來說,都是色純而正。
這就是好事。
這氣運變化,並非是樊流海離開的原因,畢竟早晨就離開了,莫非還有什麼重大變故,導致了氣運更濃?
王弘毅心中更是自信些,就再加一把火,誠懇說著:“樊先生,大丈夫行在天地間,應做一番事業,方不愧來世一遭,難道樊先生雄心不再,只想去他處過平淡生活?”
“現在天下,藩鎮林立,卻各有部屬和嫡系,外人很難插入,樊先生身負大才,沒有幾年,亦不會被他人接納。”
“如今天下洶湧,強者一衝就可青雲直上,弱者一退就會變成池中之魚,這幾年,是如此寶貴,不僅僅君要自強,臣也要綢繆,這其中道理,想必樊先生自然明白。”
“本鎮居有二郡,已有崛起之相,只要今年修養練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