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帶來大禍,劉家現在已經家大業大,就是不去爭,都有大把富貴了。”
“這事”是我堂兄主意,輪不到你家老爺我說話,而且你家老爺我向來閒散,有這美宅美人,城外再有幾個田莊,就知足了吶!”
大管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是站在那裡,垂頭聽著。
劉譽說起來,和洛陽鄭國公有著很深淵源,同族不說,還是堂兄弟的關係。
只不過劉譽的父親是庶出,與鄭國公父親出身相差懸殊,父一輩就關係遠了,到了他們這一輩,更是疏遠著。
說是鄭國公的堂弟,卻從不出仕,只是掛著一個六品閒職,二十五歲,平時一贏閒散的模樣。
不過誰都知道,這人實際頗有些才幹,據說少年就已經同名族內,不過現在已經合光同塵了一一劉滿以陰謀暗計奪權,心性城府狠毒,劉譽豈能再露鋒芒?
不過劉氏是大族”這幾年又奪了大片基業,族人不是太過沒有本事,或者分支太遠,都能過井不錯。
劉譽明哲保身多年,對於混吃混喝”已是習慣了。
大管家站在老爺面前,聽著對方似假似真的感慨,一句話也不敢亂接,一會聽到劉譽淡淡的說:“你還站在這裡做甚?沒看到老爺我說了這些話口渴了,也不知道續個水給你家老爺我?”
原來,不知不覺中這杯水已是下去大半,劉譽有些不悅的將杯盞重重一放,淡淡的提醒著。
直到這時,大管家這才如蒙大赦,不敢去為自己分辨”立竟親自又給杯盞續上水,重新遞了過去。
接過熱騰騰的杯盞,劉譽也沒有去計較大管家的走神”繼續說:“大成皇帝派來的人,不簡單啊,你說連一個特使都這樣麻煩,要是大成朝真的發兵,會怎麼樣?”
大管家額頭冷汗這時又濤出來,這話可不好接。
“老爺”這事小的可是不太懂,不過小的覺得,這洛陽非是尋常城池,易守難攻,這基業穩固著呢!”大管家越發恭敬的說著。
劉譽笑了:“哈哈,你說的不錯,洛陽非比尋常,當不懼,大成皇帝這次派使者過來勸降,必是無功而返了。”
大管家遲疑的問:“大成皇帝派來的使者,是來勸降?”
“你以為是來做甚?”劃譽露出淡淡的不屑:“難道還是反過來來歸降的不成?”
“老爺向來英明,定有了解決之道。”大管家忙說著。
“這事走一步,算一步!劉譽站起身,面向廳外,神情隱晦不寶:,“我畢竟是劉家的子孫,劉氏蒙難又豈會有我的活路 ”
“只是我才能淺薄,一時實在想不出好點子啊!”
說到這裡,劉譽心中冷笑,揮了揮手,讓管家退去,眸子卻露出了一絲殺機。
這大管家,真的以為他不知?
哼,大成朝已佔豐天下一半,充州五郡先後派人朝見大成,表示易幟降服,自己堂兄的這點實力,實是以卵擊歷
鄭國公稱病不見,將皇帝特使置於賓館不去理會,這本身就是最大的桀驁,單是這項就可能有大禍。
如果還想起兵相抗,只怕這幾年基業不但土崩瓦解,還禍及劉氏!
不過自己這堂兄向來多疑,這關鍵口自巳要是走錯,只怕先就有殺身之禍。
這和半帶怨氣又表露心跡的話,才能勉強哄得堂兄。不過,也只要這段時間了,自己就算被一直監看著,還是有人能傳出心意,並且傳出情報出來。
不要怪我,這是為了宗族,不能陪你同歸於盡!
同樣姓劉,和劉譽的陰鬱心情不同,皇帝的特使劉朝,現在真的心情很不錯。
坐在賓館自己院落的小花廳內,手指錄著水果,一顆顆的往口中送著,這幾日他在洛陽算是轉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