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哈哈一笑,說著:“柴先生果是大才,這話說的是,來,我們再喝一杯。”
等這杯又一次一飲而盡,王守田就隆重說著:“柴先生,你就先在本縣擔任令吏,待縣中建制,再提拔不遲,如何?”
“敢不從命?臣拜見主公。”柴茂森起身,行大禮。
既然拜了,確定了君臣名分,氣氛就不一樣了,再次入座後,柴茂森就說著:“不過主公近期不必擔心,柳思明是一鎮之主,死是大事。”
“小斂、大斂、尋冢、刻諡印、殯屍、大遣奠、守孝,就算現在從簡,一個月也拿不下來,前後必須二個月。”
“再加上新主登位,熟悉軍政,也需要時間,因此六月之前,主公不必擔憂。”
王守田連連點頭,在地球的他當然不知道這些說的什麼,現在繼承了記憶,卻是知道,比如說諡印,這就是刻有諡號的玉印。
古時帝王諸侯大臣死後,依照其生平行為給予一個諡號。將諡號刻在璽和印之上,隨同棺柩一起葬入陵墓,即為諡印,據說死後以此號令鬼神。
而殯屍即是停屍,屍體斂而未葬稱殯,故屍體入棺至下葬前為殯屍。殯屍時間長短因身份高低而異,身份越高的殯屍時間越長。
守孝即子孫守哀,最高古代喪禮規定三年,後來減為一百天,再省作四十九天,最後最簡也要二十七日。
總之,古代這套程式,特別是有身份的人這套程式,時間很長,到六月之前沒有問題,還是比較切實。
王守田連連點頭,說著:“善!”
一場酒後,到了下午一點左右,才散去,王守田命他今日休息,明天一早到縣衙報道,柴茂森也立刻答應了。
等王守田回來,就見到縣衙外面,有五十餘騎,個個牽著戰馬,身上有著凜然之氣,見了王守田也不行禮,不由吃了一驚。
二箇中年武將立在門口,並不進去,見王守田前來,他們上前,問著:“是王校尉嗎?”
問的是軍職。
“正是我,你們是?”
“末將賈鬥(張忠祿)見過校尉。”這二人中,一人並不行跪禮,行了軍禮,還有一人行跪禮。
“你們是?”王守田皺眉,詢問的說著,聽了介紹,才知道,賈鬥是大帥親將,雖然只有一隊(五十人),但是卻是騎兵,因此官位也是果毅校尉,這次是大帥派遣,臨時聽候差譴,由於官位相當,又是大帥親軍,自然不行跪禮。
張忠祿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卻是原本大帥府的一個陪戎校尉,據說原本是早早跟著大帥的親兵,只是此人為人刻板嚴肅,對人情並不是很通融,因此始終無法提拔,當到九品已經到頂了,這次應著王守田要求,被派前來。
王守田連忙說著:“兩位請進,對了,其它騎兵,就進軍營,已經建有營房,我已經吩咐準備了食宿。”
賈鬥點了點頭,對著後面一個副手說了一聲,而王守田也說了一聲,派一個親兵帶領,只聽“轟”的聲音,沒有多少時間,一行騎兵就遠去了,只留下二個親兵。
始終,這隊騎兵並沒有對王守田行禮,不由讓王守田暗驚牙兵之桀驁。
對賈鬥與張忠祿的到來,王守田自然是非常感謝,將二人迎進縣衙內招待,問了還沒有用過中餐,立刻下令衙門內開宴。
如果來不及準備,就去外面酒店購買。
在王守田的命令下,才一刻時間,就立刻上菜,連連上著二十幾只菜,王守田親自端壺上酒。
賈鬥與張忠祿都是典型的古代軍人,頓時大吃大喝了起來。
等吃了差不多了,賈鬥就說著:“這次我奉大帥的命令,必會聽候你的調遣,你放心好了,某家這五十多兒郎,都是軍中精銳,就算川中都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