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強烈的失落,她不得不起身離去。路上,她又碰到蔚宗意朝這邊走來,待到近了,她停下腳步朝其福了個身。
蔚宗意看了看她身後的序月水淵,問她:&ldo;結果如何?他們可是出門了?&rdo;
杜青雨搖頭。
&ldo;這不是有病嘛!&rdo;蔚宗意不由嘀咕了起來,&ldo;感情再好,也不至於會黏糊到如此地步,分明就是不正常的兩個人。&rdo;
杜青雨也覺得不正常,可人家是夫妻,他們這些外人又能說什麼。
蔚宗意默了會,便還是對杜青雨道:&ldo;走吧!&rdo;
杜青雨:&ldo;嗯!&rdo;
從序月水淵到千百莊大門的路上,蔚宗意側頭看了看這自己曾也相中的姑娘,突發奇想的問道:&ldo;三姑娘可是有後悔答應入宮?&rdo;繞是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也並不覺得入宮是個好歸宿,可偏偏這丫頭卻願意,也不知是不是一時被感情沖昏了頭。
杜青雨愣了下,未想到他會問她這個問題。她只看了看他,便搖頭:&ldo;不後悔。&rdo;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最終自己該如何做。
蔚宗意聞言也不驚訝,他信得過蔚元鈞,就算對方的身份是皇上,也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受苦。
杜青雨似乎也沒什麼興趣去了解蔚宗意在想什麼,她只思索著在入宮之前,她到底能不能與阿寧見上一面。
可惜直到四月初,她入宮的時間到來,她也沒能見到阿寧。後來,她紅著眼睛上了宮裡來的輦車,懷著遺憾隨儀仗隊入了宮。
轉瞬便又到了四月初五,杜青寧的生辰。
這日,她已是氣的完全不想再睜眼,就算他逼她,她也不為所動。如此生不如死,她甚至覺得真的不如死了。
不想裴延突然在她耳邊道:&ldo;今日,阿寧滿十六歲了。&rdo;
她聞言這才睜開了有些紅的眼,問道:&ldo;可是有人來找我?可是有人來送禮?&rdo;
裴延:&ldo;有,來的人,自有人應付,送的禮,自然也有人收好。&rdo;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看著她的眼睛:&ldo;看在今日是阿寧生辰的份上,晚上讓人將那些禮都送進來,阿寧慢慢拆,嗯?&rdo;
杜青寧難得迎視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眸底深處的偏執。
她越來越絕望,絕望自己可能真的再也擺脫不了這個瘋子。何況就算她好好與他過,估計也是一言不合就被繼續折磨。
她抖了抖身子,忍住崩潰的感覺,閉眼道:&ldo;我不想要看什麼禮。&rdo;她顫抖的聲音中有了些哽咽之意。
她被囚。禁起來強。暴了一個多月,十六的生辰也是在這樣的日子中度過。
&ldo;好。&rdo;裴延仍趴在她身上,&ldo;我們不看,你只要看見我就好。&rdo;
他又怎感覺不到她幾欲忍不住要發瘋,可如此也好,說不定她突然忍不住就妥協了。說不定她突然就乖乖的,不再想不要他,會很自覺的心裡眼裡都是他。
他抬起本是埋在她脖頸間的腦袋,低頭親上她的嘴,又啃上她粉潤的小耳朵,一路往下,一路點火。
她對他的排斥已是越發的深,深到就算他再溫柔,她也覺得承受不住。
感覺到他突然的沉。入,那清晰無比的感覺,她的眼淚終於如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流,沿著她的眼角流到她的鬢髮中,只瞬間便打濕了她的頭髮。
聽到她那與以往不同的抽噎聲,正是埋首在她身上的他,健碩有力的身形突然頓住。他立刻抬頭看她,就見到她竟是哭的極傷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