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宛若撫額,“小祖宗,你這又是鬧哪一齣啊?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不是?”
靈鳩甩了甩大劍,“我看他不爽。”不等安宛若說話,又說道:“這理由夠不夠分量?”
安宛若:“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現學現用。”
“小東西,是你打了老子!”高大男人眼睛鎖定住了靈鳩,注意到她的面容後,先是一怔緊接著眼睛亮了幾度,“不錯不錯,比女孩還漂亮!老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年紀的孩子了,皮薄肉嫩身體軟,長得不男不女的,還有一股奶香味!”
“我老子已經死了。”靈鳩輕聲說道。
然後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靈鳩已經出現他的面前,雙手持劍把劍當做刀來用,劈下去,“既然你不介意,就做第二個好了。”
“喝!”男人被她的氣勢嚇到了,“不要命也不是你這個耗法啊!一來就大招!”
歪身一避,厚實的大地被靈鳩劈出三四米深的劍痕,看得男人一陣心驚肉跳,“你這個瘋子!”
回應他罵人話語的是靈鳩轉身而來又一斬。
“媽的!你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真以為老子拼不過你是不是!?”高大男人怒吼,手裡出現一柄扇子。
壯漢配著書寫墨寶的紙扇,怎麼看怎麼的怪異。
他就要出手,腦袋忽覺一疼,像是被兇手狠狠撩了一爪子。
“咿呀!”國寶君雙眼紫光幽幽閃爍,撥了撥小爪子。想傷害兔兔幼崽?它還沒有同意呢咿呀!
這不是靈鳩和國寶君第一次合作了,國寶君瞧準時機後一動手,靈鳩把握住最好的時機,一劍驚鴻斷水,斬斷了男人的手腳,鮮血染了滿地。
未免男子還有暴動,靈鳩一劍刺入男子的肩頭,把他固定在地上。
周圍一陣寂靜。
安宛若木然聲音響起,“原來你還有施虐的嗜好。”
靈鳩一臉高深莫測,“不是你說,在城裡不能隨便殺人?”
“……”但是你看看他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靈鳩好像看不出來安宛若眼神的意思,彎身把男人手裡的紙扇奪到了手裡,然後旁若無人的徒手撕掉了他的衣裳。
這一幕詭異的似曾相識。
眾人才想起來,前一刻這壯男不是還在徒手撕掉女子的衣裳嗎。
外衣撕掉之後,靈鳩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他腰帶是個好物,扯了下來,繼續撕。
“喂,鳩小子。”安宛若眼角輕輕抽搐,玩笑道:“你就算寂寞也不用選這個粗糙的漢子吧?”
回應她的是又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靈鳩認真的搜找中,壯男最後只剩下一條遮羞布。
“啊啊啊啊!”壯男眼中閃過一抹瘋狂。就在他打算玉石俱焚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打斷了他的施法,腦子裡盡是空白,嘴裡連叫聲都來不及叫就吐出了白沫。
靈鳩輕飄飄的一腳踹下去之後,還淡定了碾了碾,用那最後一塊遮羞布擦拭鞋底。
全場的寂靜更加的明顯,還是安宛若打破寂靜,“你自己不覺得疼麼?”同為男人,雖然年紀小,可幹這種事情不要太隨便啊!
靈鳩斜眸看過來,嘴角輕輕一勾,“啊~我覺得挺爽的。”
一直以來她都面無表情,突然這一笑,眼角斜睨顯得弧度線條狹長優美,妖邪卻不兇惡,甚至還有點靈動的無害,完美得將正邪動靜結合,驚豔了所有。
安宛若抖了抖嘴唇,捂臉,“幸好老孃已經有了親愛的!”
靈鳩挑了挑眉,抽出大劍甩了甩,姿態隨意得讓人恨得牙癢癢,只能抓起她狠狠的揍一頓,讓你這麼囂張!?
“嘿!小個子,你打哪裡來的?”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不知道出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