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不小心吹過他家有人。他還沒敢說他家的人具體是誰,就被記到現在。對於自家老爹韋澤幹出讓韋睿改祁睿的事情,祁睿中尉原本還不理解。現在他終於能理解了。
在軍隊裡面,有能力的不用吹,大家就認同你。沒能力,吹牛隻能讓家真裡有人的看不起,沒真沒人的在競爭過程中十分記恨而已。祁睿中尉敢吹“我爹是韋澤”,他這日子不用過了。
胡行至沒想到對面的同屆同學心思轉了這麼幾個彎,他只是很單純的哀嘆,“我不就是少打了一場仗麼,科倫坡攻城戰,我們排打得很不錯呢。”說完之後,他端起酒杯悶了一口。
祁睿中尉勸道:“早升晚升,朝三暮四。明年評定,我肯定不夠上尉評定標準,評上尉,咱倆還是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胡行至少尉有點醉醺醺的連連搖頭,龍蝦此時蝦肉已經剝出來切成了塊。他先吃了一塊,才繼續說道,“我聽說回去之後還有安排。願意去艱苦地區的,例如加拿大邊界,蘇丹,都是升一級再分配。你要是願意去,去了就是上尉。而且要是肯帶當地人的部隊,最少是個營長。即便是去加拿大,也是很不同的。那邊一直在和洋鬼子打,我有個堂兄就在那邊,說咱們和洋鬼子爭奪據點打得很兇,那些地方你能拔兩個小聚點,或者拔一個大據點,就能升少校。我其實是想去加拿大的。”
聽了這話,祁睿中尉確定胡行至少尉家裡是真的有人,他問道:“加拿大現在已經是咱們的了,邊界上還會打這麼兇?”
胡行至少尉說道:“那鬼地方沒邊界。冬天雪很厚,打不了仗。春天雪化的時候也沒辦法打仗,打仗得到夏天。那裡到處都是荒無人煙的地盤,誰佔了就是誰的。北美那邊到處都是這種地,你說未來不繼續打仗,我是不信。”
聽到下雪,祁睿中尉笑道:“下雪也行啊。我是寧肯下雪也不想在錫蘭待下去了。人在這裡頭上太陽曬,腳下水汽蒸。都得熟了。”
提起天氣,胡行至少尉連連點頭,“這倒也是。這天也熱的太邪乎了,我覺得去年冬天比現在還熱呢。一年四季都這樣,怪不得那些人曬得黑乎乎的。我原本以為是他們不愛洗澡,現在看洗了也沒用!”
說完這些,胡行至少尉亮出自己也曬得黑乎乎的手臂,不僅是胡行至少尉,祁睿中尉也是如此。短袖衣服遮住了陽光,兩人的手臂都是黑白分明。
“去北邊!去北邊!”胡行至少尉趁著酒勁,大聲嚷嚷起來。除了喝點酒之外就開始情緒激動,嘴不把門之外,其實胡行至少尉挺正派的一個好孩子。
第2章 年輕人的選擇(二)
1882年6月,中國在錫蘭的派遣軍終於接到了回國的命令。運輸船隊把接替部隊送遞錫蘭之後,老部隊乘船返回國內。
7月17日,祁睿中尉與其他家在南京的軍人抵達了南京港。不少家長都前來迎接,祁睿中尉甚至看到了一些稍微有點印象的面容。還有些人家裡派了汽車來接,胡行至少尉就邀請祁睿中尉搭他的順風車。祁睿中尉可不敢這麼張揚,他很禮貌的拒絕了胡行至少尉的邀請。其他一些不肯透露自家出身的年輕軍人互相約定了聚會時間,大家就各自選擇回家的路線。
這些人多數都是往幾個軍區大院方向去,祁睿中尉的家不在軍區住。他選擇了公交車,直奔政府大院而去。7月的南京已經很熱,剛從南海回來的祁睿中尉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他甚至換上了長袖軍服。南京“乾燥涼爽”的天氣讓中尉忍不住想起他爹韋澤的話,中國已經佔據了西太平洋適於人類居住的絕大部分地區。與錫蘭的氣候一比,廣東的炎熱都不算什麼了。
軍隊的紀律要求軍人在任何公交上都必須給老幼婦孺讓位,祁睿中尉也懶得起起坐坐,他乾脆就站在下車門附近。這位相貌俊朗,身材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