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只是你這想法就不可能實現,他們現在可以給我們扔繩子,可以不給我們扔繩子,這就能收五兩黃金。那他們覺得再拖拖,只怕能從我們這裡榨到每人十兩黃金。這種事情我可不是不會做。你若是想做,那你就自己出錢吧。”
徐開文原本低著頭,聽了韋澤這平靜的話之後,他抬起頭看了韋澤片刻,才說道:“丞相,今晚攻城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只能讓他們從城頭扔下幾根繩子來。其他的就得靠丞相大展神威。”
韋澤平靜的答道:“能扔幾根繩子就成,我們只要這一點就行。”
約定了一個時辰後在西門靠南的城牆外聯絡,徐開文急匆匆的離開了韋澤的營帳。
雷虎問道:“這徐開文到底怎麼想的?難道他是滿清派人來誆騙我們的不成?”
柯貢禹搖搖頭,“若是滿清派人來誆騙我們的,那也不可能把我們誆來打壽州。我們不一定非得打壽州,到壽州來的更多隻是要搶得渡口以及渡河的船隻。現在白天我們搶到了,浮橋也開始在搭建。送林鳳祥等人過了淮河之後,我們也完全沒必要非得從壽州趕廬州。誆騙我們其實沒用。”
“那就是說,徐開文怕了?”雷虎問道。
“造反可是殺頭的買賣,做這等殺頭的買賣,你說誰不怕?”柯貢禹說道。
“我當年可就沒怕過!”雷虎強辯道,他是梧州天地會成員,早早就有了造反的心思。
柯貢禹有點不屑的笑了一聲,“你若是投奔丞相之前,就知道要走這麼多路,要打這麼多仗,吃這麼多苦,你怕不怕?真的能跟啥也不知道的時候那樣,說走就走麼?”
雷虎原本以為柯貢禹要用怕不怕死來說事,雷虎當然不怕死。至少他覺得自己加入韋澤的隊伍之後,自然能夠稱為不怕死。卻沒想到柯貢禹不說怕死,卻談起了是不是怕苦。這話一下子說道了雷虎心中去了,跟著韋澤的確不太用怕死。在韋澤部隊的各個訓練場都掛著同樣的大標語,“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有了足夠的訓練,有了科學的訓練。部隊戰鬥力提升的很快,戰鬥力越強,傷亡反倒越少。現在莫說是雷虎這樣的戰將,即便是有些經驗的新兵都知道。怕死與不死是兩碼事,在韋澤的部隊中,只要戰場上能夠先消滅敵人,自己的死亡率就能大大降低。想做到先一步消滅敵人,那就需要艱苦的訓練。
論起吃苦,雷虎突然覺得,和這種連綿不絕的吃苦相比,死也未必是多可怕的事情。
柯貢禹作為教導旅旅帥,他怎麼可能不明白這種感受。見到雷虎無言以對,柯貢禹笑了笑,“咱們自己尚且如此,對別人不妨稍微寬容點。若是逼得緊了,我是擔心那徐開文因為害怕,反倒是不敢幹了。”
韋澤笑道:“管他敢不敢,今天晚上派一百兄弟準備去爬牆,誰覺得自己的部下能行?若是那徐開文能辦到,怎們就進城。若是徐開文辦不到,咱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雷虎與柯貢禹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答道:“我覺得我的部下能行!”
第17章 根據地政策(十一)
5月24日,林鳳祥、李開芳的部隊抵達了壽州。此時的壽州城門大開,走近之後,卻見城外的淮河上已經架起了兩道浮橋。除了通行於淮河之上的浮橋,宿營地,吃飯的地方,韋澤都已經安排好了。
林鳳祥一問韋澤去了哪裡,留守的一名旅帥告訴林鳳祥,“我們丞相已經去攻打蒙城了。”
聽到這句“我們丞相”,天官副丞相林鳳祥微微一愣,這樣的稱呼在太平軍還是第一次聽說。而地官正丞相李開芳注意的方向倒是有些不同,“韋丞相何時走的?”
旅帥答道:“昨天一早就走了,我們已經攻下對面的下蔡城。現在我們丞相正在往蒙城去,留下屬下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