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雪絨又想起什麼似的,又繼續說了幾句,「另外再通知一下亡曦之巔,讓他們派些妖過去守著,我有可能會瞬時召喚肆塵來阮仙川。」
「臣這就去安排。」
雪絨趕去了書房,陽逸宸、鶴言和上官武霸三個人的周圍都籠罩著一層陰雲。
鶴言見雪絨走了進來,忙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上官茹站在上官武霸的身後,低著頭,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上官武霸看了眼雪絨幾個人,語氣中多了許多擔憂,「接下來的事我們該怎麼辦?」
陽逸宸懶得打那些場面上的話了,直接開口,「主動出擊。」
「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敵人到底是誰。」上官武霸在他們面前算是人微言輕,可對於陽逸宸的話,他覺得簡直是不可理喻。
「只差一點就可以知道真正的敵人了。」雪絨面無表情、冷若寒霜,和坐在對面的某個人竟然有一點相似的氣場,「不過雖然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但是我們可以知道,這件事木偶術有關,既然知道突破點,就不怕揪不出來幕後兇手。」
「設禁錮大法吧!」陽逸宸扭頭看向上官武霸,這是上官家的獨門秘術,可以隨時監測有關木偶術的動靜,但是這種法術特別危險,不過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也是必須要用的了。
「不行。」上官茹拒絕了陽逸宸的提議,語氣十分不安,「我爹之前受了重傷,以他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使用禁錮大法。」
「那就由鶴言長老相輔助吧!」雪絨扭頭看向鶴言和上官武霸,「這個法術是上官家的秘術,旁人不懂其中的精妙,既然上官家主沒有辦法一個人施法,那就請長老相助,以長老的功力和上官家主的法術來進行施法,如何?」
上官武霸點點頭,這個辦法確實不錯,既可以行施這個法術,又可以保證這個法術的秘密不會被洩露,算是明智之舉了,「此舉甚好,不知道長老意下如何?」
「本長老同意。」鶴言一本正經的看向雪絨,果然是王者,無論什麼時候,都擋不住她身上的光芒。
「那便就這般做吧!」上官武霸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本家主今夜就和大長老一起閉關,在全城範圍內設下此陣,府中的一切事物就交由茹兒處理,府外的一切事情就麻煩亞祖和使者處理了。」
「那就這麼定下吧!」陽逸宸看了一眼上官武霸,有點不放心的開口道:「還請上官家主寫信,催促大公子趕緊回來。」
「我閉關之前會飛鴿傳信給翰兒的。」
雪絨總覺得有一道陰鷙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可當她向左右打探的時候,又感覺不到什麼奇怪之處了。
陽逸宸見雪絨皺起的眉宇,自己的眉也跟著皺了起來。
雪絨回去之後就和鶴言商議了關於魑魅的事情,對於突然出現的她,鶴言一行人顯然是沒有準備,畢竟她可是有著梓潼山奇才稱號的狂魔,她手上沾染的鮮血,可不比有催命師之稱的鶴言少。
「我會讓孤琅為你護法,上官家也會派出優秀的弟子守在外面,他們不會讓別人去幹擾你們的。」雪絨不停的轉著手裡的珠子,語氣全然是高冷淡漠的。
鶴言臉上多了許多擔憂,當年那個魑魅離開的時候,可是說好要復仇的,「王,她這次回來一定是向你來尋仇報復的,孤琅還是守在你身邊比較好。」
「你覺得她傷得了我嗎?」雪絨的唇角掛起一抹諷刺的笑,「或許是我沉默太久了,讓她忘了她和我之間的懸殊到底有多大。」
鶴言的眼裡閃起了光亮,「王。」
雪絨揚起下巴,眼裡溢位了殺氣,「我,絕不會輸給她,輸給一個背叛自己靈魂的人。」
鶴言在心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