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有關。”
“可問題是這些人相互之間並不認識,現在已經死了四個,從兇手留下的數字看,估計還會有人被殺,既然是一處很隱秘的寶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知曉?”我皺著眉頭疑惑的說。
“從模具上的紋路看,不是我們手裡的這塊鎖龍扣。”太子指著模具說。“想必金成義偷偷印取的應該是陽扣。”
顧連城說過鎖龍扣只有合二為一才能成為寶藏至關重要的鑰匙,而陽扣上會有關於寶藏的線索,可是金成義偷印在模具上的紋路和文字都很模糊,想必當時很匆忙以至於我們現在只能看見極少的線條和文字。
兇案現場交給粱小城負責,我們打算立刻回去研究模具上的圖案,希望可以從中找出些有用的線索,事實上最瞭解這些的應該是顧連城,不過我想他多半不會告訴我們,現在這方面的考古勸慰葛孝百也死了,要查清楚這鎖龍扣的秘密無疑難上加難。
離開的時候樓下遇到的老人表情哀傷的坐在石凳上,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樣子很黯然,我想再沒有人陪他博弈了,剛走了幾步我忽然想起了什麼。
“您剛才說,加上我們找葛孝百的是第三個人,第一個如今我們已經確定身份,那第二個來找葛孝百的人你還記得嗎?”我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睛問。
“名字不記得,不過年紀看上去不小。”老人聲音低沉的回答。
“這個人找葛孝百幹什麼?”南宮怡問。
老人重重嘆了口氣對我們說,那人來找葛孝百是四天前,老人是葛孝百的鄰居,聽見有人敲隔壁的門而且時間很長,就好奇出去看看,敲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者打扮很得體看上去很和善,敲了很久也不願意離開。
老人告訴那個男人葛孝百可能不在家,讓他別在敲了,男人很客氣的道歉離開,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又來敲門,老人很心煩就出去打算讓男人走,誰知道葛孝百竟然在家開門出來心煩意亂的大聲呵斥那個男人。
葛孝百揮手說誰也不見並驅趕那男人離開,那男人一直一團和氣的笑著說有事請假,葛孝百平日挺友善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了看上去很煩躁,什麼也不肯聽讓那男人以後別來打擾他。
葛孝百關門的時候那個男人拿出一樣東西放在葛孝百眼前,誰知道葛孝百看了一眼後再一次怔住,表情很慌亂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就讓他進去了。
“那個男人給葛孝百看的是什麼東西?”韓煜問。
“也沒什麼,我站的老遠沒看太清楚,不過可以肯定應該是一封書信之類的。”
“……”我一愣愕然的看著老人,忽然心裡暗暗有些慌亂。
老人口中瞭解到的情況無法勾畫出第二個見葛孝百的男人是誰,其他人打算先回去研究鎖龍扣的事,我告訴他們想再回去問問顧連城,或許能從他口中再得到點線索。
回到蕭連山的酒店已經是晚上,蕭連山坐在書桌前沉思,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我重重把一摞照片放在他面前,然後一張一張擺好。
“這是謝同的,這是劉未名的,這是金成義的,這是……”我把葛孝百的照片最後放在蕭連山的面前焦急的說。“這是你去見過的葛孝百,他現在被人殺死剝皮。”
金成義因為手中有鎖龍扣的模具圖案所以才讓葛孝百如此緊張和震驚,這說明葛孝百是知道一些和寶藏有關的事,而第二個去見葛孝百的人手裡拿著一封書信,當時葛孝百一定在全神貫注研究金成義拿來模具上的鎖龍扣所以才會那樣煩躁不安,葛孝百是看了書信後放那人進去的,那隻說明這書信一定也和寶藏有關。
而持有書信的人當然只有蕭連山,他就是第二個去見葛孝百的人。
蕭連山默默看著面前的照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