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連山定以命相拼死戰不退。”
蕭連山說完舉起酒杯豪氣干雲的大聲說。
“來!這杯酒連山陪你們喝,即使米分身碎骨連山定效仿各位救蒼生成就大義。”
蕭連山仰頭一飲而盡,我知道蕭連山豪爽,但從未見過他如今這個樣子,視死如歸豪情萬丈,看著他我心裡心潮澎湃,一個蒼老遲暮的老人怎麼會有如此的豪壯。
顧安琪陪著蕭連山回到我們這桌慢慢坐下,顧連城默不作聲的拍拍他肩膀投去讚許的目光,雖然是蕭連山的生日,可顧連城是這裡的老者,可他卻沒有坐到主位上,在他和蕭連山之間還空著一個位置。
這個位置是主位,我記憶中好像這個位置不管什麼時候永遠都是空著的,但桌上還是擺放著碗筷,似乎是特意留給誰的。
不過不管這人是誰,這座位至少空了二十多年,我從來沒見有人來過,更讓我好奇的是像顧連城這樣德高望重的老人,似乎對這個空著的座位都畢恭畢敬。
蕭連山給那座位上的酒杯倒滿酒,久久的望著那空著的座椅,他本想說什麼,可蠕動的嘴角看得出他情緒比之前更激動,直到顧安琪握住他的手,蕭連山才慢慢平復下來。
“哥……連山又老一歲了,您再不來看連山,怕是我等不到您了。”
蕭連山這話說的無比傷感和無奈,原來這空位是留給他哥的,可我從未聽蕭連山提及過還有這個人的存在,更讓我好奇的是,既然是蕭連山的哥,為什麼顧連城會如此畢恭畢敬,那本應該坐在空位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我們都默不作聲的看著蕭連山,很少見他如此的哀傷,旁邊的顧安琪偏過頭抹著眼角,顧連城默默的低著頭一言不發,房間裡完全沒有喜慶的氣氛。
顧安琪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一桌的菜都快冷了,收拾好情緒對蕭連山輕柔的笑了笑。
“今天你生日,這麼多孩子看著呢,高興點。”
蕭連山深吸一口氣默默的點點頭,歉意的對我們說。
“一頓家宴大家別拘謹,就當是到自個家隨便點,都來嚐嚐你們顧姨的手藝。”
“蕭叔,您富甲天下送什麼估計您都有,看您面相福祿雙貴,我也沒什麼送給您的。”韓煜機靈應該是感覺這氣氛太壓抑,拿出一道摺疊好的平安符送到蕭連山手裡。“送您一道平安符趨吉避凶,禮輕人意重還望蕭叔笑納。”
“蕭叔……哈哈哈,你什麼都不用說,你就喊我一聲蕭叔就夠了,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蕭連山忽然仰頭大笑掂量著手裡的平安符珍惜的收好。“你男生女相是多福之人,不過你這張臉太俊俏,桃花顏主多風流,你這輩子還是找得罪點女人的好。”
我一愣,這個家都精通玄學可唯獨蕭連山不會,可他竟然會給韓煜看相,我詫異的問。
“爸,您……您怎麼會這些?”
“對啊,蕭叔您怎麼會看我面相?”韓煜也疑惑的問。
“我怎麼可能會相術。”蕭連山意味深長的笑著看看旁邊的顧安琪。
“你的面相很久以前有人看過。”顧安琪也淡淡一笑說。
“有人給我看過?誰?”韓煜很有興趣的問。
顧安琪和蕭連山笑而不語,太子拿出一本精緻的經文,上面寫著心經。
“杜衡送佛經一本,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太子心平氣和的說。
蕭連山點頭道謝滿心喜歡的收下,南宮怡送的禮物是一副山水畫,畫卷展開上面高山流水松柏長青,一人舉杯邀月對飲,遠處一對飛鳥比翼雙飛,畫的右邊兩行秀麗的詩詞。
金樽對飲南山翁,暮山鶼鰈不成空。
“金樽是財帛和享樂,南山翁是長壽,鶼鰈一般是指夫妻,暮山是指暮年就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