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全都是傑奎乾的!」
赫斯特叫道:「可是柯爾斯頓,你一直都是很向著傑奎的啊。」
「也許吧,」柯爾斯頓說,「是的,也許。但我還是會說他很缺德。」
「這一點我想你是對的。」卡爾加里說,「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你又錯了。不管有沒有得過腦震盪,我的記憶都是無比清晰的。在阿蓋爾太太被害的那天晚上,我在我所說的那個時間讓傑奎搭了車。傑奎·阿蓋爾絕無可能——這幾個字我要著重強調一下——絕無可能在那天晚上殺害他的養母。他的不在場證明顛撲不破。」
利奧略顯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卡爾加里繼續說道:「你們覺得我這是在把同一件事翻來覆去地說,對嗎?也不全是。這裡還有幾個問題需要加以考慮。其中之一就是我從休伊什警司那裡聽到的說法,他說傑奎在提供不在場證明的時候伶牙俐齒、胸有成竹。他那一番話說起來頭頭是道、張口就來,有時間,有地點,幾乎就像是他早已知道這有可能會派上用場一樣。這就跟我與麥克馬斯特醫生之間關於他的那場談話相吻合了,醫生對於這種臨界的青少年犯罪案例有著極其豐富的經驗。他說他對於傑奎的內心深處埋藏著殺人的種子這一點並不覺得驚訝,卻對他實際實施了一樁謀殺感到十分詫異。他說在他的預期之中,應該是傑奎慫恿別人去實施犯罪才對。於是想到這裡我就問我自己:傑奎知道那天晚上將會發生一樁謀殺案嗎?他是知道他可能會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並且故意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嗎?如果真是這樣,殺害阿蓋爾太太的就另有其人了,不過傑奎知道她將會被人殺害,而你也完全可以說他就是這樁兇案的煽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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