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緊緊的摟著她,讓她貼在自己的身上。
“啊”的一聲,奕欣吐了一口血。又見蓉兒到了人家的懷裡欣大為惱火。從地上爬起來,侍衛長等人立刻衝了上去。
“六王爺你一天不退兵,就一天別想見到你的女人!”說完烈施展了輕功,帶著小彥衝了出去。
“快!快把蓉兒給我找回來!”奕欣怒道!
趴在蕭烈的懷裡不禁的苦笑了出來。生離別,這就是所謂的生離別吧?她心愛的人就在她的身後,卻不能與他在一起。
“你真殘忍!”小彥說道。
蕭烈微微的轉過了頭,可是,卻沒看她。
小彥在蕭烈的懷裡哭了,虛弱的哭著。一滴滴的眼淚掉下來,像是春天沉悶而凌亂的梅雨,煩躁且無助。
蕭烈抱著小彥,向人群中衝了過去。清兵不停的圍上來,卻拿蕭烈沒有任何的辦法。蕭烈不停的舞動著手中的劍,使得自己的眼前形成一片劍花,使清兵的刀子刺不進去。
蕭烈沉穩而冷靜的向前衝著,小彥無力的將頭靠在蕭烈的肩膀上。奕欣的樣子,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讓小彥倍感無奈,只有淚珠無聲的掉在蕭烈的肩膀上。
奕欣帶著人追了上來,可蕭烈越走越遠。奕欣眼睜睜的看著小彥的眼淚,心裡又是疼又是急。
“你放下她,你放下她我自然退兵!”奕欣喊道。
蕭烈回頭冷笑了兩聲,冷冷的說道:“等你退了兵,自然就能見到她!”
正當蕭烈與奕欣談判之時,一個清兵突然衝了上來,對著蕭烈的手就是一刀。蕭烈“啊”的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只見摟著小彥的那隻胳膊,滲出了大面積的血。
蕭烈咬了咬牙
施展輕功,帶著小彥衝了出去。奕欣趕忙派人去追過多久,蕭烈那奇怪的身影就消失在路的盡頭。
年侍衛帶著一對人,沿著血跡尋找他們。
這時,一個侍衛上來,稟告奕欣,說是他們剛才在樹林子裡看到一個大肚子的女人。那女人已經自殺。
奕欣想到小彥說的那番話,趕忙前去檢視。
果然,只見花蕊大著肚子平躺在地上。奕欣摸了摸她的呼吸,已經死了。看到花蕊,奕欣突然心生一計,命令兩名清兵將花蕊的屍體拖走。
既然,這女人在寨裡出現,又是過去色誘皇帝的人,說明,這女人一定是這幫天理教徒的首領之一。這一回,奕欣要來個甕中捉鱉!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蕭烈呼吸越來的急促。兩人來到一間破廟,蕭烈將小彥放到一堆稻草中,蕭烈靠一根柱子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
小彥不停的著眼淚,她真恨他們!好端端的,為何要將奕欣與自己分開!她不過是個女人,奕欣就是在愛她,也可能為了她停止進攻。
這些天理教徒簡直就瘋子!想事情難道不需要大腦嗎?一個女人,有什麼能力停止戰爭?
小將頭側了過去。
蕭烈靠在柱子,檢查著自己的傷口。又想起花蕊,心裡一陣的恐慌。當時,兩隊清兵從小山丘那邊衝了過下來,花蕊和張可那時應該就在那附近。不知道花蕊有沒有成功脫逃?
想到這裡,蕭烈摸了摸自己流出血,在柱子上畫出了一個圓圈,並在上面畫出了一個叉子。這是天理教徒獨有的暗號,意思是,他來過這裡。只要花蕊或者張可任意有一個人看到這訊號,就會慢慢的尋找他們。
第二日,奕欣吩咐下去,軍隊開拔。這麼長時間沒處理公事,案前的摺子應該壓了一摞。
奕欣如今心裡雖然著急,卻也有恃無恐。他已經設計好圈套,只等著天理教那些笨蛋跳進來!
年侍衛並不在這些人裡,他一早就偷偷的提前回到了京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