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少傑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傻師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能指望上他們?他們一個個都只自掃門前雪,哪裡管得著咱們家瓦上的霜啊。不給咱們使絆子已經不錯了,幫忙?別指望了。現在,只能指望我們自己了。”
說話間,兩人便已經回到了終南山。
“師傅沒了,我也沒辦法,只能靠你了。”看著大廳中還散落的碎木屑,凌芳雙眼又是一紅,淚珠滾滾而下。
秦少傑看著凌亂的房間,受到凌芳的感染,眼眶也不禁紅了。
第一次,那老頭猥瑣的跟自己說,要收自己做關門弟子,還告訴自己不要擔心學費問題。然後從自己這裡拿走了一個月的零花錢。
第二次見面,那老頭幫自己伐骨洗髓,給自己講了修行界的種種。
第三次,自己到了天門,老頭讓自己跟著師姐修煉,臨走前,還給自己一張50萬的銀行卡。
第四次,自己回到天門,老頭給了自己兩本天門的法術。
自己與師傅,才見了四次面,師傅卻最終為自己而死。想起以前的畫面,秦少傑也不禁心酸。
“好了,師姐,我們去收拾下東西吧。”秦少傑拉過凌芳,安慰的說道。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凌芳抽泣的問道。
“沒了”秦少傑搖搖頭說道。“走吧,相信我,我們還會再回來的。”
兩人把各個房間都收拾了一遍,重要的東西,全部拿走,放進後山的密道里,也不用擔心被別人找到。
秦少傑又去逍遙子房間裡,收拾了逍遙子的衣服,然後在後山找了一處寬闊的地方,挖了一個深坑,把逍遙子穿過的衣服全部埋了進去,又搬來一塊平整的大石頭,用虎魄在上面刻下了碑文。
看著這座孤墳,秦少傑跟凌芳都忍不住心裡酸酸的。秦少傑還好說,凌芳卻又眼淚刷刷落下。這一天哭的,比過去二十幾年都要多。
秦少傑無奈的嘆了口氣。沒辦法,逍遙子形神具毀,肉體也毀了。秦少傑只能為他立個衣冠冢。
“噗通。”秦少傑跪在墳前,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緩緩說道。“師傅,你好好的休息吧。徒兒不孝,不能為你養老了。你在上面好好的。天上的房價貴嗎?等我回來,給你多燒些錢,你多買幾套,等著升值,呵呵。”秦少傑說著說著,眼淚也順著臉頰落下。
凌芳也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師姐,我們走吧。”秦少傑拉起凌芳,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逍遙子的墳。轉身向山下走去。
當天下午,開往紅峰市的火車上……
“師姐,這地契上寫的是什麼?看不懂呢。”秦少傑拿著地契,只見全是繁體字,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看了半天,也沒明白上面寫的是什麼,要不是凌芳告訴他這是地契,他早就當廢紙扔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敗家孩子。你看不懂,那不就是古董麼,你拿去賣錢也值幾個錢呢。
“這上面說,我們天門這片地,是我們自己的,佔地二十二畝。”凌芳簡單的對秦少傑解釋了下。
“二十二畝啊,我算算,一畝等於六百六十六平方米,二十二畝就是一萬四千多平米。賣的話,能賣到五百多萬呢。”秦少傑興奮的說道。
這貨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就是逍遙子給那50萬的銀行卡,哪裡見過五百萬。樂的都快合不上嘴了。早些時候的悲傷情緒,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並不是他不孝,他雖然是修行人,本事也算了得,但也才十九歲,孩子心性。
“我們怎麼才能賣掉?”凌芳問道。
“賣到是好賣。關鍵是,我們有了錢,要做什麼呢?”秦少傑為難了,有了錢,怎麼發展是個難題,總不能拿著五百萬,跟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