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抬手便是一拳。
沈方良被這太過快速的攻擊驚著了,飛速後退,江孝成緊緊壓制欺身上前,又是一拳,沈方良再退,江孝成咧嘴一個像野獸一樣的笑容,一個突身,用牙直接朝著沈方良的喉嚨處要了過去,給沈方良嚇得差點一個跌列,而這一個跌列就給了江孝成再次拉近兩人距離的空間,一把抓住沈方良的手腕,一個用勁兒就把沈方良往自己身前拉扯過來。
沈方良右手握劍,抬手一劍就照著江孝成是手腕削過去,可江孝成竟然不閃不避,任由沈方良那切金斷玉的寶劍照著自己手腕下去,沈方良長劍劍鋒直逼道江孝成的手腕肌膚上,卻是砍不下去了。
江孝成看著沈方良那空懸的寶劍,咧嘴笑了,眼中血色翻騰,然後一拳直擊在沈方良胸口,沈方良直覺胸口一陣劇痛,一口血吐出來,可是他也接著這股攻擊的力度,飛身直踹江孝成胸口,用自己的力道加上江孝成攻擊的力量,從江孝成抓著手腕的禁錮裡掙脫出來,然後一個翻身,向遠處下這處在山腰上的鑄造室的臺階飛去,一個點腳翻身下去,沈方良開始了拼命的逃跑的過程。而身後一陣風聲傳來,江孝成在後面開始追。
名劍山莊很大,江家數百年的積累可不僅僅體現在那藏在地底的風雨閣寶庫上,也體現在這大的可以當後世主題公園用的山莊上,沈方良一直跑,一直跑,胸口的方才江孝成那一拳侵入的玉龍真氣卻像是一根根鋼針在在胸口攪動,然後慢慢的擴散,越來越疼,漸漸的便開始阻礙沈方良體內九轉真氣的運轉。
咬著牙把喉頭的腥甜咽回去,沈方良腳下半點兒都不敢停,臨水踏波,翻山躍樹,沈方良拼盡力氣把江孝成往渺無人煙的地方引,漸漸的,胸口的針刺般的疼痛漸漸擴散,體內的真氣開始續接不上,沈方良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遲早要被江孝成追上、抓住,而此時此刻的江孝成……沈方良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幾番思緒在心中轉過,但是沒有一種對眼前的狀況有幫助,最後,沈方良咬了咬牙,駐足轉身,抬手一劍直刺緊追而來的江孝成的胸口,江孝成抬手便擋,玉龍真氣外放的罡氣形成了一層氣罩,阻擋了沈方良這一劍的速度,但是陰性的九轉真氣形成的綿延劍氣卻緩慢而堅定的撕開了江孝成的護體真氣,沈方良這一劍速度雖然慢了,但仍然威勢逼人。
江孝成雖然在發瘋,但是與還是阿傻的時候不同,他在清醒的發瘋,所以他知道以沈方良內力之深厚,自己外放的真氣是不足以擋住對方的攻勢的,所以他沒指望能擋住沈方良,只是要阻一阻賭坊的速度,所以下一瞬間,江孝成成消失了,沈方良的一劍刺空了。
眼見眼前的人消失了,沈方良想也也不想,立刻回劍向身後刺去,只聽一陣極為細微既不可聞的風聲,沈方良知道身後的人消失了,隨即沈方良想也不想,一個斜側翻身,躲開自己原來站著的地方,瞬時只覺得帶著一陣炙熱罡風的拳頭擦著臉頰劃過,沈方良一個擰腰錯步,從那拳頭旁邊飛過,然後一劍下劈直接砍江孝成的側身的肩胛。
江孝成飛速轉身,另一隻手變拳為掌,竟是一伸手,用手指夾住了沈方良攻擊的一劍,玉龍真氣運轉,源源不斷集中在那夾住沈方良寶劍的手指上,意圖牽制住沈方良的攻勢,但出乎江孝成意料的是,沈方良竟然直接放手,手中長劍脫手,一把上前抓住江孝成的另一隻手。
這一招出乎江孝成意料,此時江孝成一手還夾著沈方良的長劍,另一隻手已經被沈方良牢牢抓住,真氣爆滾,卻掙脫不開沈方良牢牢握著自己的手,江孝成心中暴怒,眼中血色翻騰,胸中殺意更甚,一甩手把手中那把寶劍扔掉,揮拳直擊沈方良面門,卻被沈方良另一隻手擋住並且牢牢握住手腕,江孝成眉毛一凜,雙手上灌注真氣,玉龍真氣澎湃,將江孝成的衣衫頭髮都鼓掌起來,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