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句“你想多了”是江孝成是看著鄭司說的,鄭司聽得此言,冷笑了下,道:“侯爺,我自小長在名劍山莊,我鄭家也是世代做名劍山莊的管事,我說話可能不中聽,但是卻是一片為了名劍山莊的心,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侯爺您可別昏了頭。”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阿傻,沈方良眼神一動,然後微微苦笑著嘆了口,拍了拍江孝成的肩膀,道:“阿傻……江孝成,內奸是那個人。”指著身旁管事裡的一個人,沈方良這樣道。
那被沈方良指著說是內奸的人神色一變,先是一驚,然後作色道:“你憑什麼誣衊我?”
沈方良挑了挑眉,整個地圖上顯示的都是正常人名的只有你頭上大大的紅色“內奸”兩個字,沈方良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那人見沈方良一句話,江孝成就有些懷疑的看向自己,急道:“侯爺,我是名劍山莊的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莊子裡,怎麼可能會背叛侯爺,分明是那個外人誣陷我來洗脫嫌疑。”
眾人聽到這人這話,加之此人確實是名劍山莊老管事的兒子,與眾人相熟,聽到這人的說法,眾人又有些懷疑沈方良是反咬誣衊,連江白氏也有些狐疑的上下大量沈方良,畢竟沈方良的出現實在太過突兀和詭異,很難不惹人疑慮。
沈方良對眾人暗自狐疑打量的眼神視而不見,淡淡道:“地鼠門的門主不是來參見品劍大會了嗎?我出個主意,江孝成你直接然地鼠門的人把我和這個我指徵是內奸的傢伙過去幹的事情,能查到的都查出來,不就清楚了?他既然是你們名劍山莊的家生子,那會做這種吃裡扒外的事情肯定有誘因。”
那人一聽沈方良這話,神色大變,地鼠門以販賣情報為生,江湖中對地鼠門的大名幾乎無人不知,據說,只要地鼠門想,沒有他們查不出來的事情,那人神色一變,江孝成立刻就有了判斷,眼見對方從袖子裡扔出一個霹靂煙霧彈,轉身就跑,眾人都反應不及,可以江孝成這個早有判斷且是絕世高手的傢伙在,哪裡由得這個小子跑路,那人剛跑出沒幾步,就江孝成向拎小雞一樣掐著後領拎回來了。
看著那臉色灰白的內奸,江白氏氣得不得了,道:“來人,把這人帶入地牢,嚴加拷問,一定要弄清楚他背後的人是誰!一定要搞清楚是誰要與我名劍山莊過不去!”
跟在江白氏身邊的江松應命把那個內奸上銬上鎖帶了下去,眼見那內奸抓住了,可是江孝成的臉色依舊陰沉,江白氏也不見放鬆,因為兩人都知道內奸雖然抓住了,可是時間緊迫,名劍山莊已經來不及再鑄造足夠的峨嵋刺交貨了。
“我有法子幫名劍山莊按時交貨。”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方的沈方良此時開口,看著江孝成道,“我可以幫你們名劍山莊按時交貨,可是你要給我解開身上的穴道禁制。” 簡直要把一雙玉手攥碎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那遠遠的亮著燈火的房間裡閃爍的人影,那個白天和沈方良撞上的江孝成的“小老婆”之一——江遊氏,咬牙切齒,怒罵道:“不要臉!連名分都沒有就和侯爺半夜廝混,同處一室!下賤!”
江遊氏身旁,江孝成的另一個“小老婆”江陸氏手裡正握著一卷書在靜靜的讀著,耳朵聽到江遊氏這話,淡淡的道:“他和侯爺怎樣那也是侯爺願意的,你再氣又能怎樣?”
江遊氏來回來去快走了幾步,臉上滿是焦躁,道:“不行,我要想想辦法!”
江陸氏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道:“何必?”
江遊氏聽到江陸氏這話,怒目圓睜,指著江陸氏怒罵道:“你好歹也是讀書人,如何這麼沒心氣兒!?就看著那傢伙勾引侯爺!?”
江陸氏聽到這話倒是笑了,把手裡的書放下,有些無奈的看著江遊氏,道:“你要我如何有心氣?我的家裡如何你不是不知道,昔年我家雖然祖上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