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被沈方良一招之內破解,直擊他的肩膀,抓著他肩頭的衣衫一個反手便把蕭玉成當沙包一樣向著大理寺大門的方向扔了出去。
沈方良的動作太快,大理寺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見到蕭玉成“嗖”的一下子朝著大理寺的大門飛了出去,大理寺的人和蕭玉成並肩作戰多年,感情深厚,一見他被“扔”了出去,本能的就想要去救,然後便紛紛的朝著大門口的方向撲去了。
而就在大理寺中人都朝著蕭玉成撲救過去的時候,沈方良飛快的轉身,只見殘影一閃,他已經站在李易甫身前,那把橙武寶劍亮澄澄的劍鋒已經緊貼在了李易甫的頸間,而沒有握劍的沈方良的另一隻手,正像拎小雞一樣的拎著那個患了肝癌被他救了的年輕人常德。
蕭玉成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地,毫髮無傷,而一落地蕭玉成就知道,沈方良扔他的那一下子是虛勁兒,沒真的用上內力,畢竟以沈方良內功的深厚程度,又趁方才他毫無防備,要是實了勁力,他蕭玉成撞在地上立時斃命都是有可能的。
李易甫站在那裡,看著持劍在手橫劍在他頸間的沈方良,很鎮定,什麼話都沒說。
沈方良看著這樣鎮定平靜的李易甫,微微歪著頭,嘴角含笑,但眼神卻冰冷之極,道:“我記得在西湖書院的時候,在西湖書院的門口,有幾個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嚴瑾、張獻忠,知道為什麼我會注意到你們嗎?因為那麼多考生裡,只有你們幾個不是衣冠禽獸。”
李易甫的眼神微微波動了下,然而那波動又迅速消失,歸於沉寂。
沈方良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李易甫的反應,他更加近乎於是在說話給自己聽,道:“我記得在書院裡,嚴瑾受了欺負,因為他窮,所有人都在旁觀那些混蛋欺負人,只有你肯站出來幫他。”
一旁被這迅速變化的形勢驚住了的嚴瑾此時頭腦才有些清醒過來,聽到沈方良提到西湖書院的過往,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心中也有幾分酸澀,雖然一直對李易甫冷嘲熱諷,但是在心底嚴瑾知道,李易甫……或者說以前的李易甫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
沈方良也同樣沒去注意嚴瑾的反應,他依舊自顧自的道:“怡王的死士刺殺李熙寧,張獻忠遭了池魚之殃,也是你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救了張獻忠也幫了李熙寧。”
張獻忠和一旁的李熙寧聽到這話,眼中也有些許感慨之色,心中齊齊嘆息了一聲,當日事歷歷在目,與今日事兩相映照,卻又別樣酸楚。
聽沈方良說道這裡,李易甫閉上了眼睛,道:“你要殺我嗎?”這句話微微帶了點兒顫抖,昭示著李易甫這個人並不如他表現的那麼平靜。
沈方良微微歪了頭,嘴角帶著冰冷的笑意,道:“不,我不殺你,我讓你活著,人挺直了腰桿兒做人很難,但彎腰變成一條狗,只需要一瞬間,棋子不是那麼好當的,走狗不是那麼好做的,我讓你活著,我要看著你活著變成什麼樣子。”
言畢,沈方良眼中寒光一閃,一腳踢在李易甫腰間玉帶的玉石上,把李易甫整個人踢飛出去,然後他便消失了。
大理寺的一眾巡衛見到沈方良放開李易甫,便向要撲向沈方良的位置,但沈方良竟然消失了,人怎麼能夠消失呢?
就在大理寺眾人撓頭的時候,房頂一聲脆響,一道天光從屋頂照將下來,卻是屋頂破了個洞,反應較快的唐獨鵲瞬時明瞭,道:“他上房頂了!”
沒錯,沈方良上房頂了,古代的屋頂除了如皇宮用巨大的琉璃瓦還加天然配方的“混凝土”固定外,其他大多是用瓦片疊加覆蓋的,很脆弱,沈方良罡氣外放覆蓋住全身,直接從房頂衝出去了。
在屋頂落足,沈方良看著手裡拎著的那個的了肝癌的年輕人常德,他比嚴瑾他們對這個年輕人更熟悉些,因為他每個一段時間就要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