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和我一樣純情的男人來,我立馬從腳踏車上跳下去。
書呆子張著暴牙,抬頭望眼,很悽苦的樣子,“我好歹也是來自珠三角的人啊,哪裡的燈紅酒綠,又豈是上海可以比擬的呢?北妹超級多啊!”廣東人喜歡把廣東以北的人全部叫北方,真夠逗的,上海人在廣東人心目中也被稱為北方人。
沈傑來勁了,臉上的疙瘩越發鮮亮起來,“喂,小廣東,那你嘗過幾個北妹啊?”
小黃同學門牙一咬,輕輕的搖頭,只說了三個字“YIZIKI”,多少年後我才明白這是日語‘秘密’的意思,而我不懂日本的英文,所以只能諧音拼出來,還好我自己安慰自己,我對美國英文還有點了解,看來黃同學對日本文化尤其日本的女性文化頗有造詣啊。
大家“QIU”的一聲,散去各自爬上各自的床。我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和大家說,“兄弟們啊,我要搬出去了,我爸爸給我買了套房子,他們不想我住寢室,怕耽誤我學習,這學期結束了,我就住自己家了,房子不遠,96路過去4站路。”錢輝睡我對面下鋪,頭別過來問我,“嘿,帶不帶我們一起住啊?”“帶,每月500。”我吼了下,大家不說話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或者做著自己的事情,夜漫漫啊。
作者題外話:I want to update at 12:00 PM per day
第七章 我的1996(二)
第二天,我琢磨著鄒穎她們班的課程表,我覺得我渾身上下洋溢著藝術的氣息,板寸頭,休閒西服,白皮鞋,哪點比馬龍白蘭度差啊?況且我比他還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啊。我決定要投身於藝術事業裡去。
服裝設計課程真的很富有魅力,很像心理醫生,柔和的幾張圖片,教授柔和的說著比劃著各種造型,我很快的被催眠了,睡眠很好。一個禮拜下來,鄒穎班裡所有人我全認識了,他們以為我是新同學呢,後來才知道我只是一個仰慕藝術的有為青年。
於是乎,我老湊著鄒穎的座位發出秋波,這可不是秋天的菠菜哦,的的確確是我那雙小眼睛發出的電磁波。和左右前後呼啦呼啦的扯犢子,認老鄉,認親戚,做哥們,等等溝通手段,我一樣沒落下。我的溝通能力到現在還是很優秀的,大家要知道專案管理裡面最重要的就是溝通管理,專案管理整個過程的85%是溝通管理,長見識吧?
既然認識了,那麼我發出邀請便很自然了。某天下午課後,我站在鄒穎面前,她摟著倆小姐妹,也和她一個班的。我的開場白是這樣的:“嗨,鄒穎,你看這風輕雲淡的,陽光明媚,月色又是如此的皎潔,要不一起吃個晚飯吧?聽說門口一家排擋,味道特別好,廚師以前是日本大使館燒菜的,做的川菜一流啊。”
只看到三個小丫頭聽到我的胡話後,笑的花枝招展的,鄒穎樂的不得了,說道:
“我說徐大少爺,你請我吃飯,也就排擋啊?怎麼這麼碩肯(上海土著話,小氣的意思)呢?”
“我這不是逗你玩嘛,要去我們就去徐家彙,天鑰橋路上有家洋餐館,不曉得那個國家的,我們要不去哪?”我臉上的誠懇二字,絕對是比金子還純,還堅啊。有道是情比金堅嘛。
“好呃呀,那麼晚上五點,校門口見。”鄒穎倒是蠻爽氣的,小姑娘接靈子蠻來塞的。
我喜歡秋天,尤其是上海的秋天,雖然說秋天是文人騷客們發洩鬱悶的季節,但對於我而言,我覺得秋天,尤其是上海的秋天,最愜意,天氣最舒服,人也最舒服。這不,這樣一個秋天的傍晚,夕陽西下,我在天涯。我白衣白褲,大學時候的我,喜歡穿白衣服,雖然錢輝煽著變形的鼻子嗡嗡的臭我:“俊哥,這穿白衣的不一定是王子吧,有可能是徐俊。”我反詰道:“我已經長成這樣了,你還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