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急忙叫停了車,拉著楚嘯一起下了車,漫步向激域會走去。楚嘯雖然沒想到那麼多,但是看林皓青那麼做,頓時也明白了。這是怕開著車去惹人注目,本來能解決的事情也因為關注度而變得棘手,現在的林皓青可是極為知道這裡面的門道。
“小楚,你從後面進去,先問問兄弟們的情況,我看現在警察還沒到,不知道里面怎麼樣,我從前門先看看如何,然後咱們場子裡見。”林皓青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楚嘯點了點頭,又問道:“要不要呂程也叫過來,他對這方面……”
林皓青沒等楚嘯說完,便插言道:“放心吧,我估計他已經在路上了。嘿嘿,程子不像你忙左忙右的,你說好不容易碰上這種事情,能少得了他?行了趕緊去吧。”
看著楚嘯跑向激域會所的後面,林皓青捏了捏領子,拽了拽袖子口,衝著大門口就走進去了,此時激域會門口的保安也都不知道哪去了,一進會所便看見地上的碎玻璃,花瓶,散了一地的紙和沒人的前臺,拐過彎去是激域會所的大廳,此時兩夥人正在大廳裡面對峙著。
“道上的哪家兄弟,報個名頭,往這兒鬧事來也沒你們好果子。”激域會所的大堂保安隊長,也是三兩會的得力打手——老虎,這老小子以前混過黑,徹底的黑,砍人出身的,牢裡關了幾年放出來,沒那麼大沖勁了,但是人狠,出了名的下手黑。據說這老虎練過四年武術,下了狠功夫,身上有底子,此時腳步也有些虛浮,再看臉上也帶著傷,嘴角帶著血,手裡抄著棍子一副受傷老虎的模樣。
他後面原地坐著幾個人,看衣服也都是激域會所的保安,此時完全是蔫了一般坐在那沒動靜,看來是傷的不輕。轉而看向老虎對過這群人,林皓青心底一涼。
強壯,寸頭,只要站住了就像是落地生根,訥言少行,身量那是刀削斧剁一般齊。一共有七個人,此刻都站在那裡,不怒自威,甚至可以說是精神奕奕,換句話說,後面坐在那裡的一群人,別看傷那麼重,根本就沒讓眼前這個七個人受什麼傷。
而林皓青為什麼心底一涼,他是什麼身份,少校,石雲鎮的事兒,他不是沒見過這種人。沒錯,就是當兵的,按說當兵的有這身手的也不多,當兵習武講究是健體強身,實戰自有實戰的道路,而要論逞兇鬥狠,社會這群人才真的是不要命的傢伙,所以說一個學過幾年武術的大漢,未必能打得過街邊打了三年野架的流氓為啥,流氓不按套路出牌,這裡老虎典型就是這種狠人,現在都被撂在那隻能拄著棍子放話了,你說這七個人得是什麼身份。
林皓青見狀也不是在一旁看戲的時候,這些人雖然恐怖,但是林皓青還是得硬著頭皮上。腹內編排著自己一會要說的話,林皓青走了過去,打量一眼這七個人,雖然是身量體型都一個樣,但是細看還是能看出不同的,尤其是帶頭的這個,國字臉帶著一臉的正氣和血性,一雙瞳孔透射出的光芒有威勢,後面幾個有陰鬱的,有淡漠的,有興奮的,但是卻都不如帶頭這個人給人的印象深刻。
楚嘯這時候從後面走了出來,身邊跟著激域會所的經理,看上去有些怯,畢竟也是管賬運營,這打架鬥狠的事輪不上他。楚嘯看見一旁觀察的林皓青,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各位,我是激域會所的負責人,是我們招待不周還是您幾位有什麼不滿,可以跟我說,何必動手嘛,多傷和氣。”
“你說管用嗎?”為首的人終於說話了:“我們是來應聘的,不是來砸場子的,要不是你們保安欺人太甚……”
“應聘?”旁邊的林皓青差點一個跟頭摔地上,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既然人家都送上門來了,這可得把握住了。自從之前碰到那個大漢,林皓青就琢磨著如果自己也能有這麼個團體在身邊,那真是好多事情迎刃而解啊。不過正如先前所說和眼前所見,這些人的性格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