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達到斬首的程度。
先不說能不能製作出來,那麼細的秘銀絲,肯定會斷裂,並且遺留在現場。
即便兇手可以進去上官貴妃宮院中,取走斷裂的秘金絲。
但是,柳貴妃宮院中的宮女,卻是真切的目睹了一切。
宮女的尖叫聲,極有可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兇手必定不敢返回現場,取走秘金絲。
那麼,柳貴妃的宮院必定遺留有秘金絲,但是現場卻並沒有找到。
這樣分析,兇器很有可能並不是秘金絲,或者說不是單純的秘金絲。
就在這時,王千書酒足飯飽般,從外面走了回來,嘴裡還哼著葷曲兒。
看著慶言幾人靠坐在椅子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王千書嗤笑道。
“怎麼了哥幾個,一副吃了敗仗的模樣,要不然晚上去青樓,約幾個花魁樂呵樂呵。”
一邊說著,一邊衝慶言擠眉弄眼。
呵呵。
慶言心想,就你這副糟老頭子模樣,那些花魁娘子能鳥你就怪了。
聽王千書話中的意思,他好似青樓的寵兒一般。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慶言一起去。
到時必定有花魁娘子出場,他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當值時間,你又去哪裡廝混去了,是不是想回中司房待著去了。”慶言斥責道。
王千書一聲長嘆。
“我這副老骨頭,不知還能夠活幾年,我只想在我死之前,能夠多看看這京都的四處風景,那便死而無憾。”
王千書這麼說著,還顯得有些寂寥。
慶言的心頭,也有些軟了,剛準備說些軟話,以示安慰。
朱清卻心直口快的說道。
“上午我們離開鎮撫司的時候,我看著你偷偷的朝青樓方向走去,那邊有什麼好看的風景嗎?”
朱清保證,他不是有意拆王千書的臺,他只是心直口快,沒啥腦子而已。
聞言,慶言臉色一黑。
“王千書,你最好祈禱接下來的問題你能一一解答,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回中司房待著吧。”
慶言這次是真生氣了,這該死的王千書,純純在消費他的同情心,實屬可惡。
王千書狠狠瞪了朱清,要不是打不過他,他早就呼他個熊臉了。
“您問,我知道的話,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秘金是否還有其他的製作方法,可以讓它的韌性變的好,製作成細如髮絲般的絲線。”
慶言估算過,即便韌性足夠情況下,一毫米左右的細絲並不能輕易切割下頭顱。
在韌性足夠的情況下,想要達到那種程度,至少需要髮絲般粗細才行。
王千書撫了撫髒亂的鬍鬚道。
“你口中那種類似的東西,我的確有所耳聞,叫金蠶線。”
聽到想要的答案,眾人心頭大喜。
“哪裡能弄到這種金蠶線?”
慶言胸膛略有起伏,趕忙問道。
“弄不到了,已經失傳了。”
眾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