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冤屈?”
聽聞此言,白清弈耐著性子的說道。
“你怎敢斷定你能破此案?”
“你可聽聞錦衣衛慶言這號人物?”慶言眉頭一挑,面露得意。
“聽聞過此人,據說斷案如神,入職錦衣衛不久,卻闖出偌大名聲。”
白清弈是何等孤傲之人,也不免開口誇獎慶言,他也是真的佩服慶言的斷案能力。
“兄臺過譽了,小弟便是慶言。”
白清弈瞥了瞥他,翻了翻白眼。
“眼前的這少年,不過十八九歲,哪有一點神探的樣子。”
在他心中,那慶言至少也得三十而立之年。
探案能力需要經驗的累積,以及豐富的閱歷,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很明顯不是。
看著他的反應,慶言苦笑。“我何故用這種謊話騙你,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掏出皇恩令和金曜令亮了亮。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證明身份。
畢竟上次的貢品被劫案,就指定慶言當主辦官,此案的主辦官慶言也當仁不讓了。
“現在,我們能談一談嗎?”
白清弈沒有開口,而是點了點頭。
“那日,後宮巡視有多少人,被分為多少組。”
“八組,分別負責外圍巡視,以及後宮內部巡視。”
慶言摸了摸下巴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提前被人知曉巡視路線,被人鑽了空子。”
白清弈搖了搖頭,“不可能,每天晚上的巡視路線都是臨時決定,巡視的路線有十五條,不可能被人提前知曉。”
“刺客有沒有可能混在羽林衛當中,然後脫離隊伍,前去行刺。”
“不會,每八人小隊中對有一位隊長,兩支小隊碰面時,也會檢視另外一支隊伍的人數,不可能有人脫離隊伍。”
慶言忍不住感嘆,這白清弈思路只清晰,在這裡當羽林衛實在有些屈才了。
這次,慶言把話語權交給他,“你對這個案子有何看法?”
白清弈低頭思索片刻道:“這兇手的實力很強,甚至不在我之下,因為貴妃屍首的傷口,尋常武者,無法做到,只有劍道大師,才能做到這一切。”
五品武者!
兇手居然是一位大師境的武者!
“你對這刺客,除了劍道大師之外,還有什麼看法。”
“他應該對後宮情況非常熟悉,也很清楚後宮佈局。”
慶言聞言,沉思起來,對後宮很熟悉,那肯定是經常在後宮中活動的人。
而真正能長期在後宮中活動的人莫過於三眾人,後宮妃嬪、太監、宮女。
但是,這三種人和五品的武者擺在一起在一起,則顯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