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職前,雨露便來鎮撫司告知慶言,陳湯圓已經平安回到家中,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是, 乾爹陳謙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散職後,慶言就馬不停蹄的趕回家中。
剛走進內室,就看到陳湯圓以及乾孃汪霖坐在桌前,面色焦急。
看到慶言回來,陳湯圓立馬迎了上去。
陳湯圓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抽泣著說道。
“慶言哥哥,你一定要救救爹,我現在破案這麼厲害,肯定能還他一個清白的。”
慶言看著陳湯圓這副模樣,感覺心都要融化了,溫聲細語的安慰著淚眼婆娑的陳湯圓。
等慶言坐下後,陳湯圓也停止哭泣後,汪霖便徐徐開口。
“慶言,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乾爹為何會淪為階下囚。”
慶言解釋道,“乾孃,你不必太過擔心,我相信乾爹不會做出這種事,我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
在慶言的安慰下,兩人的情緒總算穩定下來。
慶言便回到自己屋中,找來紙張,開始在紙上書寫起來。
眼下,他能做的並不多,只能嘗試著,自己所知不多的案情,來嘗試現場還原。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證明陳謙不是真兇。
至於偵破此案,這案子現在歸刑部管,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慶言手指敲擊著木桌,思緒瞬間活絡起來,很快他就進入奇脈狀態。
他的思緒不斷的湧現,體內的精神力,裹挾著內勁瘋狂在體內運轉起來。
在這種狀態中,無數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閃過。
慶言嘴中喃喃道。
“只要證明清白,不求破案。”
一個念頭出現在慶言腦海中,他瞬間從奇脈狀態中退了出來。
思緒電轉,慶言就朝著後院飛奔而去。
家中的王媽,正從井中提起涼水,把水倒入水盆中,然後放入皂角準備將洗衣裳。
就在王媽準備把衣服一股腦的扔進水盆中,慶言的聲音響起。
“王媽,先等等!”
慶言瞬間閃現到慶言王媽身前,把衣服拿到一邊。
“言姐兒,你怎麼了這是嗎,怎麼突然來這地方了。”
言姐兒,是慶言的小名,小時候的慶言,長得跟個瓷娃娃一樣,常被人當女孩子。
時常有些小男孩,來拉他的手,親他的小臉蛋。
久而久之,他便有了一個言姐兒的乳名。
這乳名,也就像王媽這種呆在陳府十幾年的老人才知道,其餘人並不知道。
乍一聽到這乳名,慶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王媽,這裡的哪一件衣裳,是乾爹昨晚穿的。”慶言用手指了指那一堆衣裳。
王媽拿起一邊灰色袍子遞給慶言。
事關陳謙的清白,慶言慎重問道,“你確定是這一件嗎?”
王媽點頭:“就是這一件,平時老爺都是穿的差服,因為昨晚外出,才會有這件袍子。”
慶言預設,自己也如同乾爹這般,平時都是穿著錦衣衛的衣服,穿別的衣服,反而很少。
這也不能怪自己,誰叫自己沒有一個會做衣裳,還會軟聲細語的喊自己哥哥的好妹妹呢。
自己的這個妹妹,只會拿著棒子,送自己一頭包包。
慶言拿起王媽遞來的袍子,仿若無人一般的,拿起衣裳仔細打量起來。
真如馬戶說的那般,慶太乙是被人用匕首殺害。
如果自己乾爹是兇手的話,身上必然會沾染血跡,這是用利器行兇,幾乎無法避免的。
慶言仔細打量起來,上面並沒有血跡,看來兇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