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下,慶言的思緒極度活躍,一個念頭出現。
當時,兇手甲離開之際,恰巧被兇手乙撞見,匕首掉落在地上。
兩人關係匪淺,兇手乙便讓兇手甲離開,自己拿著匕首返回慶太乙房間檢視。
恰巧,看到慶太乙並沒有死,慶太乙向兇手乙呼救。
可曾想等待慶太乙的不是救治,而是捅向他心臟的尖刀。
就在這時,慶言的鼻孔處流出一行鼻血,讓章鋒有些不知所措。
“大人,你的鼻子。”
就在這時,慶言從奇脈狀態退出,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一股溫熱的血液流到他手上,高泱泱哎呀了一聲,把自己貼身的手帕取出,遞給慶言。
慶言也顧不得那麼多,道了聲謝就用來擦拭流出的鼻血。
“大人,你這是……”
慶言嘿嘿笑道:“沒事,最近火氣大,該去青樓洩洩火了。”
聞言,章鋒也爽朗的笑道。
“泱泱,這條手帕弄髒了,明天我給你買條新的給你。”
隊寵高泱泱輕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既然一切都說通了,整個整個線索都說通了,那麼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出指向兇手身份的線索。
既然慶太乙沒有當場死亡,那現場很有可能留有指向兇手的線索。
只不過還沒有被眾人發現而已。
當時那種情況下,留線索肯定不能太過明顯。
慶太乙也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重新返回現場檢視。
如果半夜對方返回檢視,那他留的線索太簡單,必定會被兇手發現,到時候就功虧一簣了。
既然是大儒,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留下文字,來指認兇手。
慶言想起卷宗中記錄了,現場有不少散落的紙張,上面還有書寫好的文章。
因為都是從書中抄錄,並沒什麼特異之處,就沒有得到刑部的重視。
“這些紙張在哪?去找過來,我要檢視。”
“那些紙張我們都仔細查驗過了,並沒有什麼異常。”
慶言斜眼瞥了一眼章鋒,那小眼神就像在說。
“怎麼了?小老弟,你在教我做事?”
被慶言這一撇,章鋒也不好多說什麼,如同脫韁的野狗一般,跑去取那些紙張了。
他章鋒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兒搬。
看著唯命是從的章鋒,再看看自己的這些牛馬隊員,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很快,章鋒拿著三十多張紙走了過來,交給慶言。
因為曾經破獲過沈凌案,當初的沈凌就是把線索隱藏在書信之中。
所以這次檢視這些紙張之時,慶言也更加得心應手。
慶言仔細閱讀這些紙張,果然並沒有什麼異常,正是四書中的大學。
在他快速翻動之時,突然發現不對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