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著,一邊暗自下了決心。
回了京都之後,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此事,到底是誰在造自己的謠。
到時,一定要對方廣發公告,還自己一個公道。
“那王朗的屍體呢?也被衙門的人帶走了嗎?”
如果真的想把楊典撈出來,就必須查清此案真相,還楊典一個清白。
畢竟,主動傷害和被動自衛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肖竹搖頭,眼角含笑道:“屍體衙門的人並沒有帶走,被迎豐客棧的老闆,讓人給送回王朗家了。”
不知不覺中,肖竹看向慶言的眼神,帶上了一絲絲的嫵媚,搭配求交配一般的笑容讓慶言有些遭不住。
慶言輕咳兩聲,緩解尷尬的氛圍。
畢竟,肖竹也到了,走個路都能磨出水的年紀。
再加上喪偶多年,始終獨身一人,雖然田地偶爾也會被開墾,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屬於農閒狀態,等人過來滋潤滋潤這沃土。
慶言之名,在錦衣衛內部,因為他連破數案的原因,早已被神話。
對慶言仰慕之人不在少數,而這肖竹,也其中之一。
如果慶言的長相醜陋,那麼肖竹見他可能就會瞬間止水。
可看到真人之後,慶言的長相,近乎完美的無可挑剔,這讓她很是滿意。
這一瞬間,慶言直接成了一劑春藥,讓肖竹有些忍耐住了。
想要讓慶言立刻幫她止止癢,而她也禮尚往來的替慶言消消腫,這是雙贏的局面,想來這慶言也不會拒絕自己。
肖竹的長相,也算頗有幾分姿色,雖不及青樓的花魁娘子,卻差的不多。
再加上京都流傳出來,慶言好色之名,肖竹也想嚐嚐,這個京都小神探,是何滋味。
還好王千書已經按照他的說法,去闖出點禍端,把自己弄進府衙地牢裡去。
要不然,看到肖竹對著慶言暗送秋波的模樣,又要把牙都要給咬碎了。
看著對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的時候,慶言趕忙聊回正事。
“既然王朗的屍體還沒帶走,那我想去看看屍體,看能否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肖竹眼神一暗。
心中暗道:“看來,這個慶言是沒有看上我,還是喜歡那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
想到這裡,肖竹有些沮喪,牽強笑道:“好,我現在就帶們你過去。”
看著這輕熟女不再對自己暗送秋波,慶言終於鬆了一口氣。
另外一邊,王千書帶著白清弈,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著。
“你說,我得闖個多大的禍,才能被衙門收監呢?”王千書扭頭,對著身旁的白清弈說道。
“楊典不是已經給你做好示範了嗎?你也來一次,應該沒問題。”
聞言,王千書被這話噎得不輕。
要不是他早就知道,白清弈說話就是這般,他還會覺得這白清弈是有意在針對自己。
其實,白清弈說話一直都這樣,只是單純的說話不好聽而已,而不是頂級陰陽師。
正因如此,白清弈一直都沒什麼朋友。
就在這時,長街之上,傳來女子的尖叫聲,以及男人調笑聲。
只見,兩個長相清秀的女子,正被三個護從攔住去路,一個身穿綢緞的,長著一雙老鼠眼的年輕,正肆無忌憚的調笑著。
“這是誰家的小娘子,長的還挺俊,走,讓老子爽爽,等下賞你幾兩銀子。”
聽到對方的話,這兩名女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如紙,就準備朝著反方向逃離。
這時,其中一名侍從一個箭步衝出,攔住了兩人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