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中,肯定掌握了一定的證據,這才不遠千里趕來東皇郡。
即便這次京都來人沒人查出什麼東西,那以淮徵親王謹慎的性格,那短期之內,肯定不會繼續製造甲冑。
從技術方面來說,製造甲冑並不困難。
真正麻煩的是能夠弄到製造甲冑的材料,以及能夠在保密的情況下製造甲冑,這才是重中之重。
經過一陣頭腦風暴後,呂烽火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
他看了一眼的慶言,開始思考起來。
眼下這種情況下,他只有兩個選。
要麼,
等下午出甕城的時候,找機會把慶言直接做掉,然後他再想辦法逃出廬湖縣,再就是說服對方,和自己一起跑路。
這個想法本就是對方提出來,想來他也感覺出情況不對,這個方法還是有一定的可行性。
但現在卻不能向對方透露,一旦對方沒有逃走的想法,自己一旦暴露,那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呂烽火就想著下午去廬湖縣之時,自己再試探一二。
反觀慶言,
他的這一番話,同樣是在試探呂烽火。
剛才進門之時,對方的小動作慶言看的一清二楚。
即使他動作很細微,但是慶言也看出,那是下意識去摸武器的動作。
在慶言看來,對方的身份肯定沒那麼簡單。
要知道,慶言推門的動作很輕微,發出的聲音也很小,但呂烽火在一瞬間就做出了反應,很明顯不是一個每天送東貨的雜役能有的反應。
這種反應,一般都是出現在職業殺手身上,才會有這種反應。
如果真如自己推測那般,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了。
而慶言想的則是,等請下午離開甕城之後,在廬湖縣召集隊友,將對方一舉拿下。
申時,兩人趕著馬車,從甕城之中離開。
兩人結伴前往廬湖縣各處,把做好的貨物再給收回來。
在一處僻靜之地,呂烽火走下馬車,藉著放水的名義,開始了慶言的試探。
“偉哥,你說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我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在甕城裡面等死吧?”呂烽火若無其事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先是一怔,隨即訕笑著說道。
“我就隨口那麼一提,甕城那麼多人,上面的人真要這麼做的話,甕城中那麼多的人,他們殺的完嗎?就算殺得完,那麼多的屍體該怎麼處理掉呢?”
聽到慶言的回答,呂烽火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他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別在腰間短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