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騫乍一聽慶言的話,先是一愣。
下一刻,夏子騫渾身黃色內勁迸發而出,周身的灰塵頓時揚起,夏子騫的面色也變的猙獰起來。
“周千源,你莫要做的太過分,要知道風水輪流轉的道理。”
看著夏子騫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模樣,慶言的手趕忙在鬼臉面具上拂過,鬼臉面具一陣變幻,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嚴慶”的模樣。
“是我!”慶言壓低聲音說道。
看清慶言的面容之後,夏子騫身上的氣勢陡然消失。
“怎麼是你!督衛在被抓之前,就讓我們不要衝動,一定要找到你,讓你想辦法營救他。”
夏子騫大喜過望,如同倒豆子一般,說了一大堆。
面對夏子騫如同連珠炮的話,慶言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
一邊捂嘴,慶言一邊說道。
“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那麼多廢話,到時候你們督衛缺胳膊少腿我可不負責。”
等夏子騫點頭之後,慶言這才鬆口。
剛一鬆手,夏子騫剛準備再次開口,慶言直接手指指了過去,夏子騫到嘴邊的話,被他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看到對方閉嘴,慶言這才鬆了口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這般仇視周千源。”
說到這裡,夏子騫臉色一暗,咬牙切齒,把事情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兩日前的那場會議後,林碑與杜良哲心生嫌隙。
而那林碑與另外兩名東皇衛督衛本就不合,加之這次和杜良哲產生分歧,林碑瞬間成為眾人攻訐的物件。
隨即,林碑就被杜良哲清算,直接被打入甕城大牢之中。
在事情發生之前,林碑就有預感,提前和眾人交代了,讓他人不要替他報仇,不要衝動行事。
林碑還特意找到夏子騫,再三叮囑道,一定要找到“嚴慶”讓他設法營救自己。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便開始思索起對策。
“杜良哲幾人是否在此處坐鎮?”
“沒有。”夏子騫搖頭否認,“總督大人離開了甕城,仙湖縣貌似來了大人物,他帶著兩位督衛離開了甕城。”
聞言,慶言臉上浮現一抹喜色。
“商秋寅呢?他是否也離開了?”
有一個三品武者鎮守,杜良哲自然敢直接離開,即便林碑逃了出來,依舊翻不出什麼風浪。
“商秋寅因為在甕城樓處鎮守,並不在此處。”
聽到夏子騫的回答,慶言一個計劃浮上心頭,慶言目光凝重,看向夏子騫。
“我現在有個營救你們林碑的計劃,你是否願意放手一搏。”
慶言的話,字字珠璣,說不出的鄭重。
在此之前,慶言還特意強調了一遍。
“這件事一旦做了,你們就算是和東皇衛徹底決裂,一旦東窗事發,你們就沒有任何退路。”
這時候,就要看林碑的下屬忠誠度,是否願意為了林碑豁出性命。
出乎意料,夏子騫沒有絲毫猶豫說道:“當然幹啊,兄弟們早就受夠了這窩囊氣。”
想來,以林碑在東皇的行事作風,他的下屬在東皇衛之中,肯定也大受排擠。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慶言深吸了口氣,把手伸向下頜處,把臉上的鬼臉面具取了下來。
看到慶言取下偽裝,夏子騫先是一愣,旋即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慶言,有些口齒不清。
“你…你…”
支支吾吾半天,夏子騫也沒說出話來。
慶言食指放在嘴唇處,示意對方噤聲。
“你知道我的身份就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