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驚,看向慶言。
而此時慶言的情況,不可謂不悽慘。
整個人如同一個血人一般,身上要不是有法寶護體,現在他能呈現出衣不蔽體的狀態。
即便這般,慶言眼中的目光,依舊堅定。
手中的赤羽刀卻沒有一絲偏移,依舊照著朱維刺了過去。
只能說,朱維有些託大了。
自以為慶言不能接下自己的攻擊,對方卻咬牙堅持了下來,還就擊碎了自己幻化出來的水龍
兩人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不足五丈。
此時,朱維想再幻化出之前水龍的攻擊,已經是來不及了。
左手伸出,內勁幻化出三層水幕出現在兩人之間,用於抵擋慶言鋒芒畢露的攻擊。
很快,慶言的攻擊也緊隨其後攻了過來。
第一層水幕,只是抵擋了慶言一瞬,立馬就被手持赤羽刀慶言輕易攻破。
之前慶言蓄力一擊,已經不足以擊碎第二層水幕。
慶言的右手有些顫抖,體內的內勁已經所剩無幾,慶言一咬牙,咬破藏在舌尖下的一枚丹藥。
一瞬間,一股精純的藥力,從嘴中丹藥中流出,隨後流經四肢百骸,讓慶言原本有些枯竭的內勁,得到極大的補充。
雖說不足以讓他恢復巔峰,卻還是解他眼下的窘境。
手腕翻轉,慶言右手之上的紫色雷電再次浮現,慶言揮舞著長刀,對著第二層水幕怒劈而下。
兩股力量僵持了兩息時間,最終還是慶言的攻擊更勝一籌,第二層水幕也化為漫天水霧消散。
就在這時,一杆長矛,照著慶言心臟的位置就刺了過來。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眾人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兩人這實力懸殊的戰鬥之上,眾人的呼吸在這一刻,彷彿停滯了一般。
如果讓別人面對眼前這種情況,必定會選擇放棄進攻,先抵擋下眼前的攻擊再說。
可眼前之人是慶言。
他所做出的選擇,常常和旁人不同。
有時,他會顯露出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穩重。
有的時候,卻又有會做刀尖上跳舞的決策。
眼下,他再次選擇兵行險招,直接放棄防禦,選擇正面與四品的朱維死磕。
眼看長槍朝著他的心臟處刺來,慶言身體微微扭轉,讓矛尖避開心臟位置。
雖說如此,但朱維的長矛,還是刺在慶言的胸口之上。
長矛刺入兩寸,一朵血花綻放開來,從慶言的左胸噴灑出來。
慶言,染血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