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濃濃煙霧,瞬間遮蔽了近近處十丈的範圍。
慶言神識鋪開,探入白色煙霧,卻發現這煙霧有些古怪,居然能夠暫時隔絕神識探查。
而滕越山,則藉助著四散的煙霧,騰躍之間,便跑到了房頂之上。
回頭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心想道:“毛頭小子吧,江湖經驗還是太淺薄了。”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去之時,迎面就碰上一人。
此人看起來約莫二十多歲的樣子,不苟言笑。
滕越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對方就是慶言身邊的下屬之一。
看到白清弈出現,滕越山頓感不妙。
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之時,白清弈已經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之上。
遭受白清弈的一腳之後,滕越山只覺胸口如同被一頭發了瘋的蠻牛衝撞了一般。
他的整個身體,也如同一個破麻袋一般,狠狠摔在地上。
落地之後,塵土飛揚。
等滕越山艱難坐起之時,只覺體內氣血翻湧,頓時一口鮮血,再次噴了出來,氣息也變的萎靡下來。
就在這時,另外的兩個方向,也躍下兩人,慶言的身邊也多出一人。
此時,滕越山才後知後覺。
原來,自己的早就是對方的囊中之物。
對方為了拿下他,早就做了萬全之策,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跑都插翅難飛。
想到這裡,滕越山的眼神之中,盡是灰敗之色。
慶言也不多說廢話,走到滕越山的跟前,就準備取下戴在他指間的儲戒。
看著慶言的行為,滕越山先是一愣,旋即激烈反抗起來。
慶言也沒有絲毫手軟,直接一用力,把滕越山的右手無名指直接折斷,手指直接從他的右手之上扯了下來。
而滕越山,就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位二十歲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手指,折斷撕扯下來。
慶言拿著鮮血淋漓的手指,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取下手指上的儲戒。
而滕越山的手指,就如同垃圾一般,被慶言隨手丟棄到一旁。
當慶言探查一番儲戒內部,很快就發現了一個被包裹嚴嚴實實的包裹。
一翻手,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包裹,便出現在慶言的手中。
看到慶言取出包裹,滕越山掙扎的更厲害了。
白清弈看著不老實的滕越山,頓時皺了皺眉頭,用腳用力的踏在對方的胸口之上。
一腳下去,滕越山的胸骨,頓時塌陷下去了幾分。
一口鮮血,再次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他的氣息再次萎靡了幾分。
反觀慶言,看著手中包裹,思緒變的極其複雜。
最終,慶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做足了心理建設後,還是開啟了包裹。
等慶言看清包裹著的東西之時,慶言先是一愣,旋即臉色變的陰沉,最後化為了憤怒。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