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塗立講述完一切,慶言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塗立的遭遇,讓他想到了前世的仙人跳。
那時候做皮肉生意的女人,都會以洗澡的藉口躲到洗手間,然後打電話讓同夥上來。
然後就是拍影片,又說要報勾,又說是他女朋友,讓他領教領教正義的鐵拳。
總之就是各種威脅加恐嚇,目的就是為了訛錢。
慶言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起塗立。
“當時你醒來的時候,衣著是否完好?”
聽到慶言的話,塗立露出一臉疑惑表情。
“大人,您的意思是?”
慶言翻了翻白眼,說道:“行沒行房事!”
“我醒來的時候,衣著並沒有變化。”
聽到塗立的回答後,慶言便起身離開審訊室。
剛一出門,之前的牢頭就真就站在一旁候著。
慶言看著對方老實巴交的模樣,慶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那牢頭的肩膀。
“不錯,我看你是個人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肯定能活到死。”
說完這句話,慶言便帶著伍優,朝著門外走去。
那牢頭乍一聽到慶言話,還沒品出慶言話中之意,還一臉驚喜之色,還以為慶言是慧眼識珠,準備提拔他。
當他回頭想通其中之意時,一旁的塗立早已有些忍俊不禁了。
慶言離開後,直奔已經被封鎖的仙枝閣。
好在知道錦衣衛封鎖此處之後,也沒有人真的敢擅自闖入此處。
在此之前慶言已經安排了其餘四人在此鎮守,只要不是來了三品武者,這裡來說人都是來送菜。
當慶言趕到之時,驗屍該準備的工作已經做好了。
此時,春露花魁的遺體已經被放在臨時準備的驗屍床之上。
而林碑已經按照慶言的吩咐,把前期準備工作做好。
慶言拿出驗屍用的工具,就開始驗屍。
當看到春露花魁胸腹部的刀傷,慶言頓時眉頭皺起,只見她胸腹部存在著十多處刀砍出來的傷口,深可見骨。
慶言還沒有下手驗屍,便陷入沉思。
“這得多大仇,才會下這麼重的手。”
按理來說,青樓女子是最懂人心,也是最懂人情世故的。
拋開那些低端青樓,可能存在狗眼看人低的青樓女子,會出言諷刺從而得罪客人,最終導致產生矛盾。
但是像仙枝閣這種級別的青樓,是不大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按常理來說,兩人只是初見,不可能有會如此大的矛盾。就算是塗立怒起殺人,砍了對方這麼多刀,實在有些不合理。
正在這時,一旁的白清弈說出自己的一個發現。
“當時在搬運屍體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背後有一處刀傷,有些不同於別處。”
聽到白清弈的話後,在白清弈的協作之下,兩人小心翼翼的把屍體翻了個面。
很快,背部呈現在慶言三人的眼前。
相較於正面被砍的血肉模糊的情況,春露花魁背面的情況則好了很多。
只見的鮮血凝固之後,她輕薄的紗衣,也被粘在了身上,面板之下還隱約可見春露花魁白皙細嫩的肌膚。
而在乾涸的血跡最多的後腰處,有著一處長刀刺出來傷口。
慶言從驗屍工具中取出一個帶有刻度的銅片,準備測量一下這處傷口的深度。
當慶言順著傷口插入銅片之後,銅片的刻度深入了近乎三寸的深度。
這深度,對於花魁娘子盈盈一握的小腰來說,都快直接從胸口透體而出,下手還真夠狠的。
就在慶言準備把銅片拔出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