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長老的問話,陸乾神色一凜。
“他的確是在慶言手底下當差。”
胡長老輕哼了一聲,
“讓他回去的時候給慶言帶句話,讓他趕緊來履行當初的約定,不然別怪我親自去找蘇檀,教教他如何管教下屬。”
聽到胡長老的話,陸乾頓時臉上浮現不悅神色。
當初,慶言並沒有對魯班閣承諾過什麼,而這胡長老現在這話,明顯是在強詞奪理。
仗著自己長老身份,來為難一個小輩。
實際上,這個胡長老當初並沒有給慶言任何好處。
當初只是聽到其他長老討論此事,立馬給慶言安了一個索取賄賂的名頭,跑到皇宮裡告狀。
他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殊不知,他鼻樑上頂著眼鏡,正是出自慶言之手。
他在為難慶言之時,卻絲毫沒有念及慶言的情誼,這種行為,屬實讓魯班閣有些難堪了。
這時候,曹長老發話了。
“胡長老,你是不是忘了此次會議的目的,並不是對慶言的批鬥大會,慶言並不虧欠魯班閣任何東西,你別忘了,是誰讓你重見光明。”
說著,曹長老指了指自己眼睛,上面同樣有一副眼鏡存在。
胡長老見曹長老,當著眾多長老的面訓斥他, 頓時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臉色一黑,冷哼道。
“雕蟲小技罷了,離了他,難道偌大魯班閣還造不出一副小小的眼鏡?”
經過魯班閣這段時間的研究,對於眼鏡的製作和原理,早已是吃透摸透。
而製作眼鏡的工作,也交給下面的中級工匠來製作。
“話雖如此,如果不是慶言告知此法,等魯班閣真的研究出眼鏡的時候,不知是多少年後了。”
正如曹長老所說,很多東西並不算特別高深,但是第一個研究出其中原理之人,必定是一個天才。
曹長老的話一說出,其餘長老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胡長老終於坐不住,一聲冷哼憤然離席。
原本,這只是一場痴迷於鍊金的老學鳩們,對新事物的渴望,可這胡長老一加入,頓時變味了。
也不知這胡長老和慶言,究竟什麼仇什麼怨,會如此針對於他。
看到胡長老離開,曹長老這才開口。
“去見見那名錦衣衛順便和和他說一聲,讓慶言有空的話,來魯班閣作客。”
曹長老則是純純善意,也是老學鳩對於知識的渴望。
會客室,慶言坐在桌前等待著。
就在這時,會客室大門被推開,陸乾從門外走來。
還沒等坐下,陸乾便急切問道。
“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慶言讓你帶什麼話了?”
聽到陸乾的話,慶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了看會客室的大門。
陸乾心領神會,把會客室的大門反鎖了,這才看向慶言。
慶言取下臉上的鬼臉面具,笑著說道:“陸乾大哥,好久不見啊。”
看到慶言熟悉的聲音,以及英俊的長相陸乾立馬露出欣喜之色。
“原來是你小子,我還以為你拿了我們的法寶直接選擇人間蒸發,到一個小地方過上妻妾成群的生活。”
聽著陸乾帶著玩笑的話語,慶言跟著玩笑說道。
“我還真想過此事,後來一想,我感覺還能從拿到更多,我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兩人就像良久不見的老朋友那般,開著玩笑。
一翻寒暄之後,陸乾開口問道。
“你佯裝成何炎的模樣,來魯班閣所為何事?”
聽到陸乾